小莉的话,字字如针般扎在我妈心窝上,针针见血。
我妈哆哆嗦嗦半天,一个反驳的字也说不出来,她只能紧紧的搂着晟喜默默的掉眼泪。
“我也不想 这样的,这又不是我造成的,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是你妈,我那么辛苦生下你们,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左右邻居也是实在看不下去了,纷纷劝道:“简师傅娘子,你不能再这样惯着简平了,他都三十出头了,不再是三岁的小孩。”
“就是,简师傅虽然不是被你给气得,但他是被你们的儿子给气得。”
......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劝着我妈,简平见大家重心不在自己身上,他悄悄的溜上了二楼,然后翻找出我妈的银行卡,又悄悄的溜了出去。
他先去银行,尝试着用我妈以前用过的密码取钱,没成想,第二次输入的时候,他就成功取到了钱,只是我妈卡里只有二万,他气愤的将我妈那张已经取空了的银行卡重重的拆成几瓣,然后又狠狠的摔在了地方。
“妈的,肯定是老不死的防着我,不然卡里也不会只有二万多块钱,算了,总比没有的好,我现在肯定不能再回去了,能拿一点是一点,等钱花完了再说。”
简平拿到了钱,直接玩起了消失。
而我们谁也不知道简平居然又再次将我妈的银行卡里的钱取走了。
晚上,大妹妹又打来了电话,说是老爸已经脱离了危险,但需要住院观察,他和唐辉暂时留在医院里照顾老爸,她说让我们不用担心,爸只是轻度的脑梗,而且送医及时,如今情况非常良好,老爸很快就可以办理出院了。
听到这消息,我们总算放心了。
我们心放松了,我和小莉这才想起来:好久没看到简平了,我们四下找了许久也没有看到他,我和小莉猜想:他应该知道自己闯了大祸,应该早就跑了,估计以后很长一段时间他都不可能再回这个家了。
唯有我妈抱着晟喜在沙发上,一个人发呆,因为只有她一个人知道:简平又偷了她的银行卡跑了,想来,卡里的钱,此时应该是一分不剩的了。
我妈丢了银行卡,她不敢出声,她想要打个电话问问简平:是不是他偷了自己的银行卡,可是简平的电话一直关机中......
我爸病了,他此时需要住院,他需要人照顾,所以我们只能暂时都呆在家里。
可是不莉不能长时间不上班,毕竟,还有一个星期,劳务公司要发工资了,她得回去核算考勤,给员工算工资,不然劳务工不能准时发工资,这可是很重大的问题,所以我只得让她一个人坐火车先回了广州。
我爸苏醒后的第二天,我也让唐辉回去公司了,毕竟他手上的事情也多,不可能把时间全耗费在医院,家里有我和妈还有大妹妹,我们完全可以忙得过来,即使忙不开,我们也可以请护工。
唐辉回去公司的时候,我婶婶也让大堂弟跟着一块去学做生意。
老爸住院一周后,大妹妹也该去就职了,如今家里也只剩我和老妈了,没办法,我们只能去老爸治疗的医院附近酒店住几天,白天我跟老爸带着晟喜去医院照顾我爸,晚上请了护工照顾我爸,我和我妈则回酒店休息......
半个月后,我爸完全康复了,也办理了出院手续,我们陪着老爸又回到小镇上的家,老爸在家又休养了一周,等病情彻底稳定。
老爸这一病,整个人的身体状况也差了很多,人也瘦弱了几分。
老爸回来后,似乎也不再像从前一般那么喜爱这个大孙子了,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连带着,我爸对我妈的态度也冷淡了许多,我爸似乎特别不喜欢抱这个大孙子了,也不再天天的一口一个‘大孙子’的叫了。
我们都没有简平的消息,而且我妈也一直联系不上他,看来他是真的想要逃离这个家了。
我们谁也没再提起过简平这个人渣,大家都只当他死了,都希望他最好一辈子也别再出现。
我还有一个月也快要生了,我爸见我状态不是特别好,他问我怎么了?
我说:我最近的总是时不时的做噩梦,而且我总感觉肚子隐隐有些不舒服。
心里的慌乱,使我在家里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我觉得可能是上次简平的事给闹的,给我心理上有了更大的心阴,所以自己才会经常做噩梦,我觉得:只要离开了这里,回了广州,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而且我快要生了,我不想在老家生宝宝,所以在我的再三坚持下,父母也没有办法,只得让唐辉接我们去了广州了......
回到了广州,我似乎好了许多。
回广州的第二天,雷杰打来了电话,问我生了没有?
我说还没有,还有一个月预产期,我问他找我有什么事?
雷杰说,陈老师又帮我找了一家小企业,性质和徐总公司的性质差不多,存在的问题也是大同小异,陈老师让她问问我要不要接。
我一听又有钱赚,我恨不得当场就将这肚子的娃给生下来。
我让雷杰帮我把这个小订单先接下来,至于上班时间,可以安排在我生产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