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珠看了几个人一眼:“林知雅在我们家的水壶里下了药,本来是要对付程志谦的。
谁知道,最后害得我妹妹和林伟在一起了,艳玲也和那个吴军睡在了一起。
我大伯母来我们家闹了一晚上呢。”
杨槐花白了杨迎松一眼,现在彻底相信了吧。
杨迎松阴沉着脸,握紧了拳头。
李秋美问了朱珠一句:“那林知雅呢?”
提起林知雅,朱珠一改之前的热乎劲,反而是一副嫌弃,还避之不及的样子。
朱珠告诉李秋美:“林知雅被我们村的朱贵华和朱根宝两个人在厕所里欺负了。”
“什么?”李秋美和杨槐花同时叫出声来。
朱珠有些幸灾乐祸:“她做这种缺德事,最后报应在她自己身上了。”
李秋美平复了一下心情,这才又问:“那她怎么样了?”
朱珠冷哼一声:“她昨天晚上跟着警察走了。
我今天早上去公安局,没有见到她。
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警察来做问询,朱珠他们出去了。
李秋美如实说了自己知道的事,等警察走后,程志谦他们回来了。
“朱珠呢?”!
程志谦告诉李秋美:“我让她回去了。”
李秋美叹了口气:“她大哥昨天晚上被你们抓走了。
她现在把一切都推到林知雅的头上,居然还好意思来求我。”
程志谦告诉她:“朱文和那两个欺负林知雅的男人并不是昨天晚上抓走的而是今天早上才被抓走的。
我昨天晚上带着公安局的人过去时,朱珠他大伯父一家正带着村子里的人在闹事呢。
根本就没有办法把朱文他们三个人带走,村子里的人都围着警车不让走呢。
今天早上又增派了警力才把人抓回来的。”
李秋美有些心神不定,林知雅是她打了扔在厕所里的,她没有想到竟然会发生这种事。
自己会不会被抓去坐牢呢?
唉,倒霉透了,林知雅对付她,那几个小流氓居然宁可抵罪都不肯供出林知雅。
林知雅逃脱了,自己反而是危险了。
趁着杨槐花陪着杨迎松去找医生时,李秋美告诉了程志谦,她打晕了林知雅的事。
程志谦安慰她:“你放心,林知雅不敢追究这件事的。
她怕别人知道。
那两个欺负她的人已经被抓起来了,她只会催着结案。”
杨迎松回到病房里就闹着要出院:“秋美,大过年的住院多不吉利,咱们两个出院吧。
走,咱们回北城去,那里的医疗水平高,好得快!”
李秋美不愿意,但架不住杨槐花和杨迎松的劝说,只好投降。
回李秋香那里拿了行李,大年三十的四个人又回到了北城。
程志谦他们把李秋美和杨槐花送到小区后门就走了。
李秋美头晕,回去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醒过来,就见窗外天都黑了。
她推开卧室门就愣住了。
杨迎松正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程志谦和杨槐花在厨房里做饭。
“杨扯扯,你们两个不是回家去了吗?咋又来了?”
杨迎松拍了拍沙发:“秋美,快过来坐。
咱们两个病号就负责看看电视,让他们两个负责做饭就行。”
杨槐花端着一盘油炸花生米过来了。
“秋美,我们马上就开饭了。
今天的大厨是程志谦。”
杨迎松抓了几颗花生米放进嘴里:“花老板,你们炸花生米是准备要喝酒吗?
这不是故意要馋我吗?”
杨槐花头一扬:“那当然了,大年三十的肯定要喝酒。
至于你呢,就遵医嘱不能喝了。
看着我们喝吧。”
杨迎松也不恼:“没事,我昨晚喝的多,可以管几天呢。”
李秋美看了看杨迎松受伤的地方:“你这伤不是严重吗?
我记得你当时还昏迷不醒了,怎么还敢到处跑?”
杨迎松笑笑:“就缝了三针,让医生给说得严重一点,好让那几个小流氓多坐几年的大牢。
真要伤得重,我哪里敢出院呢?我也怕死呐。
妈的,昨天晚上要不是喝多了一点,怎么可能让他划伤。”
“合着你昨晚是喝多了睡着的,不是昏迷不醒呐。”
杨迎松避而不谈,而是摸了摸人中:“秋美,你这下手也太重了。
硬生生掐出一道疤痕,我刚才照镜子了,怎么看都有点像个太君大佐。”
李秋美哈哈大笑:“我这不是怕你醒不过来吗?”
杨迎松又问她:“秋美,这些事你要是早点告诉我,咱们就不去了。
差点回不来了呢。”
李秋美也有些懊恼:“我一开始没有猜到嘛,等猜到的时候已经到朱珠家里了。
后来告诉程志谦,他说要将计就计。
谁也没有想到,会来了那么多的流氓,还搞得大家都受了伤。”
正说着,程志谦端着一碗红烧肉出来了。
李秋美就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