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向了宫唤羽,朝他使了个眼色,嘴唇微张,“执刃,近日来,无锋在外的手段也颇多。”
‘或许,他们可以趁这个机会,先做出一些安排了。’
宫唤羽在这个时候,也看向了宫尚角,看懂了他眼神之中的意思,又朝着他点了下头。
才接着对着众人说,“无锋已经对宫门出手了。”
“宫门,必须得做出准备了。”
宫唤羽又看向了宫远徵和宫紫商,对着他说,“远徵弟弟,紫商,这几天你们要多辛苦,辛苦了。”
“必须得有充足的毒药暗器。”
“否则的话,万一无锋杀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那可就,”越说,宫唤羽越咬牙切齿,“来不及了。”
他又想到了10年前发生的那场屠杀,就是因为宫门没有做好准备,才导致的——宫门上下血流成河。
“是,执刃,”宫远徵这下子听懂了,眼中露出了一丝兴奋,朝着宫唤羽拱了拱手。
“是,执刃,”宫紫商眼中浮现出了一丝担忧,最近的事情可真是越来越多了。
无锋,该不会又要有什么动作了吧?
宫门,这次能挡得住吗?
事情谈妥之后,宫唤羽压下内心的激动,面上很平静地对着雪长老和花长老说。
“既然事情都结束了,那,雪长老,花长老。”
“咱们还是去后山一趟吧。”
“我也得事先做好准备。”
宫唤羽深吸了口气,藏在衣袖里的手指略微颤抖了起来,‘终于,要拿到无量流火了。’
‘还是,完整的无量流火。’
雪长老和花长老点了下头,就带着宫唤羽去了后山,宫远徵和宫尚角则是回了角宫,宫紫商也准备回商宫了。
宫紫商低垂着头,手指也不由得捏着手帕,心中的思绪很乱,‘安稳的日子就要过去了吗?’
而就在宫紫商胡思乱想的时候,迎面撞上了一个人,“诶呦,谁啊?”
宫子羽拉住了宫紫商的胳膊,眼中的泪水,都快流干了,此时正双眼通红的看着她。
“姐,....。”
宫子羽好像除了这一声姐,就再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双眼无助的看着面前的宫紫商。
宫紫商猛的回过了神,想起了现在宫子羽才是最痛苦的,连忙担心的看着他。
“怎么了?这是?”
然后又抬头,看了一眼金繁,用眼神示意他,‘还没哄住吗?’
金繁无奈的摇了下头,也上前扶住了宫子羽,二人一同把他扶在了楼梯旁,一左一右的坐了下来。
开始了他们轰轰烈烈的哄宫子羽大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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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尚角面露凝重的走在前面,宫远徵走在他旁边,时不时的看自家哥哥一眼。
二人之间的气氛很是诡异,宫尚角原本还在担忧着什么,但此时,在心里面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既有担忧宫门的未来,又为现在能开战,能报仇,而感到庆幸。
不至于,再像从前的步步避让了。
宫门也可以撩开獠牙,向江湖展示一下了。
在宫远徵再一次偏头看向宫尚角的时候,宫尚角叹了一口气,也回看了过来。
“怎么了吗?远徵弟弟,”
“一直看着我?”
宫远徵的视线被抓了一个正着,尴尬的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浅浅的笑了那么一下。
然后才开口,对着自己的哥说,“哥,你现在又要出宫门了吗?”
这句话他在心里面憋好久了,宫门现在都准备与无锋开战了,那势必就要离开宫门,去找帮手的。
那,这个人选,不就只能是自家哥哥了吗?
想到这里,宫远徵心里面有些难受,眼中也浮现出了一丝担忧之情。
“外面,会不会太乱了?”
宫门各地据点传来的消息,现在无锋很是活跃,简直就是嚣张到了极点。
对待各个门派、家族,都秉持着一个态度——要么臣服,要么全家都去死。
宫尚角轻笑了两声,带着一丝安慰的拍了拍自家远徵弟弟的肩膀处,“现在还不急,等把宫门的事情处理完,我再走。”
然后又话音一转,又扫了一眼周围,声音略小了些,“宫门,是一定要找同盟的。”
“我在外多年,也不是白白奔波的,”又带着一丝宽慰的说,“放心。”
宫远徵虽然还有些担心,但见哥哥都这么说了,只好点了下头。
同时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在哥离开宫门之前,做多多的毒药。’
‘到时候来一个无锋刺客,就毒死一群魑魅魍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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