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的内心不断的吐槽,但面上依旧平静。
“你腰间佩戴的玉佩?”宫远徵先开口了,还是直接说吧,免得..........
上官浅拿起了腰间佩戴的玉佩,装作才想起来的样子,看向了宫尚角,“差点儿都忘了,心思全在驻颜丹上了。”
“这是你当初的玉佩,我在外游玩的时候,遭遇歹人,你恰好救了我。”
“这个是你当初掉落的玉佩,还给你。”
可算把玉佩弄出去了,希望能按照计划行事吧!宫尚角宫二先生。
宫尚角听着上官浅说的话,在脑海当中,不断的回想着,与此有关的事情,自己到底什么时候救过她呢?
并没有第一时间说话。
因为上官浅离宫尚角有点远,而宫远徵则是离的比较近。
所以,上官浅眼神微挑,就想上前两步,把这个玉佩又拍到远徵弟弟的胸前,故计重施一下。
但没想到,宫远徵右手手心向外,防狼似的防着上官浅,“你要干什么?”声音中还透露出一丝戒备。
‘不会又想趁机非礼我吧?’
‘这个新娘,这个新娘真是.....不知羞。’
上官浅扬起小脸,轻‘哼’了一声,“当然是把玉佩给你啊!”
“你哥离得那么远,我岂不是要多走几步?”
说着就把玉佩放在手心上,伸出胳膊递了过去,眼神示意宫远徵,快点拿走。
宫远徵左手上还握着银票,只好伸出了右手,在女子柔软的手心上拿走了玉佩。
直接触碰到了女子柔软的手心上,宫远徵心里浮现出了一个念头,‘手还挺软的。’
宫远徵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连忙摇了一下头,拿起玉佩仔细的看了一下,‘还真是哥,当初佩戴过的玉佩。’
上官浅感受着手心的触感,实在是没有忍住自己蠢蠢欲动的手,上前拍了拍他的胳膊。
“徵公子,后会有期。”
宫远徵跳脚了,一手拿着银票,一手拿着玉佩,不满的瞪着上官浅,“你怎么又拍我?”
宫尚角现在眉心皱的,已经能加死苍蝇了,不满的看着上官浅。
上官浅用眼神示意宫远徵看他哥,“宫二先生,身上的冷气太重了。”
“这夜深露重的,我怕被冻死。”
宫远徵一边听着上官浅说话,一边回头看向了自家哥哥,‘嘶,哥的眉心,怎么皱的这么厉害?’
但还是力挺自家哥哥,不满的撅起了小嘴,又看向了上官浅,“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哥?”
‘这上官浅,居然说自己哥哥身上冷气重?’
‘说了又怎么样?怕什么?’
‘又不是打不过?’
上官浅‘刷’的一下,又从怀中抽出了1000两,趁机又拍到了宫远徵的胸前,不过这次可没有‘揉。’
‘小样儿,她现在的武功,干这事还不是轻轻松松的,so easy嘛?’
(1000两啊!实在是身上没有再小的银票了。)
“抱歉,失误费。”
宫远徵闻言,又被气的跳脚了,拿着玉佩和银票,单手指着上官浅,“你,你....”
你了半天也不知道说什么,上官浅直接就撤了,“徵公子,宫二先生,咱们改日再约。”
本来还想直接说徵公子的,但又想到了宫尚角还在。
宫远徵看着上官浅离去的背影,忍不住就想上前,但是却被宫尚角叫住了。
“远徵弟弟。”
宫尚角看了一眼上官浅离去的背影,就叫住了自家跳脚的远徵弟弟,‘还是先别管其他的事情了,先把目前的正事解决了,再聊其他的。’
“远徵弟弟,我不在的时候,宫门,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宫远徵表情变了一下,‘他怎么都把正事给忘了?’
‘还得赶快和自家哥哥去找宫唤羽呢!’
于是连忙抱着银票和玉佩,飞快的跟自家哥哥说了一下,宫门近几日发生的事情。
随着宫远徵的声音,宫尚角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听完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直接就往羽宫去了。
宫远徵也紧跟在身后,二人运用轻功飞快的赶往宫唤羽那里,准备好好商量商量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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