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公子把宫紫商扶进屋子之后,安慰了几句,又用自己的衣袖为擦了擦大小姐的眼泪。
“别哭,别哭,我这就去给你拿酒。”
“大小姐,等我啊,我马上就回来了。”
花公子先安抚了一会儿她,然后施展轻功,很快就回了后山。
“幸好爹不在这里,”花公子悄咪咪的进入了自家爹藏酒的地方,四处张望了一下,然后直接拿了最好的酒。
‘估计金繁也没有吃大小姐做的糕点,所以她现在有些伤心了,那,自己等会儿可得多安慰安慰。’
宫紫商见到花公子离开之后,一个人半坐在地上,回想着自己这么多年的经历,白天不是吃饭、睡觉,就是找金繁,一有时间就绕着他转。
而到了晚上,别人都在睡觉的时候,自己反而在努力学习如何制造武器,点着蜡烛,照着明,这么一晚就过去了。
“诶,这样的日子啊~~~。”
宫紫商用衣袖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泪水,又想起了刚刚在羽宫发生的事情,金繁说的话,那么绝情,那么果断。
短短几句话,就把这么多年的情分断送了。
“金繁啊!金繁,”
“怎么你每回都是站在宫子羽那边呢?”
“眼里,就不能多一个我吗?”
宫紫商感受着周围的寂静,忍不住放肆的哭了几声,“咳咳,咳,”哭的都有些卡嗓子眼了。
......过了好一会儿,宫紫商才平复了下来,她在商宫受了这么多年的冷眼嘲讽,内心早已练的坚强了起来。
就算是一时的情绪难以自控,但现在,也缓了缓。
往身后看了一眼, “咦,小花人呢?”
又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喔, 刚刚说要喝酒,他去拿酒了。”
宫紫商又换了个坐姿,双手撑着下巴,看着她和小花最近几日的工作台。
想起了这几日,二人一同研究图形,推断数据,制造暗器,相互打闹.........,“真是没有烦恼的快乐时光啊!”
宫紫商又不由得轻笑了几声,揉了揉自己有些发酸的脸颊,对着自己鼓气,“宫紫商,你是最优秀的。”
........黎清惜半躺在床上,看着宫远徵挑的一些话本儿。
“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黎清惜看着图中这美人衣衫半解的样子,忍不住吐槽,‘怎么没有画的更清晰一点呢?’
‘这灯光也太暗了吧?’
‘那,手,应该往上再放放。’
‘这腿长的,都快到自己腰了,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啊!’
黎清惜把话本轻轻合住了,放在了床榻旁边,半坐了起来,揉了揉有些发酸的眼睛。
“远徵弟弟,怎么还不回来呢?”
‘刚刚那个动作,可以和阿远试一下的呢!嘿嘿。’
角宫.......
上官浅不安的在房间里走动,眼中的幽深令人捉摸不透。
‘这宫尚角到底什么意思呢?’
‘把自己关了起来,禁止自己外出,但却又没有对自己用刑。’
‘也不知道寒鸦柒怎么样了?’
‘这黎清惜,现在也是和自己一样吗?’
越想越觉得心慌,上官浅忍不住握紧了拳头,‘这宫尚角,该不会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吧?’
.......宫远徵面带一丝疑惑的看着自家哥哥,“哥,那个上官浅,她....?”
他有些不解,为什么把上官浅关住了,但是又不对她用刑呢?
地牢里,又不是没有位置?
官尚角对自家弟弟笑了笑,拍了下他的肩膀,“我留她有用,等宫子羽放走云为衫,榨干寒鸦肆和寒鸦柒的利用价值之后。”
冷漠的话传入了宫远徵耳中,“再杀了她们,也不迟。”
‘看在她帮我们的面子上,给她个痛快,孤山派遗孤?呵!’
‘只要是无锋的人,手里就没有干净的。’
这一世的宫尚角,心狠的多。又或者说,他本来就是个心狠果断的人,只是后期被宫子羽给降智了。
........花公子怀中抱着三坛酒,双腿跑的飞快,很快就回到了商宫。
“大小姐,我拿来酒了。”
花公子小心的把酒放在了宫紫商的面前,望向了她,表情有些小心翼翼。
“其实吧!那糕点,金繁要是吃不下去的话,”
花公子眼神有些闪躲,但还是盯着宫紫商的眼睛,一狠心,“我可以全吃了。”
‘大不了去徵宫,躺个十天半个月。’
宫紫商听着花公子的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拍了拍面前的酒坛子。
“吃什么吃?现在,”
“陪我一起,喝酒,一醉到天明。”
花公子看到大小姐笑了起来,略微放下了心,也是高兴的笑了起来,“好,今晚陪大小姐不醉不归。”
“不过,我得先把那些图纸暗器收起来,免得弄乱了。”
等花公子收拾好了之后,宫紫商已经猛灌三杯了,抱着酒坛子不撒手,就往自己面前的茶杯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