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黎清惜的话音落下,场面顿时一静,云为衫的目光中透露着不可思议,非常诧异的看向了上官浅。
见上官浅听了这话没有丝毫反应,就明白了,她们二人已经说好了。
云为衫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她们两个居然想干掉无锋?居然还和自己说了?’
‘难道就不怕自己向无锋传递消息吗?’
云为衫吐出了一口浊气,目光凌厉的看向了黎清惜,“为什么告诉我?”身子也紧绷了起来,随时准备动手。
目光在黎清惜和上官浅身上转了一圈,接着说,“你们就不怕我,去告诉无峰吗?”
黎清惜也靠在了桌子上,和上官浅一样的,用手撑起了下巴。
“姐姐说过,人死后是会变成蝴蝶或者昆虫的。”
“去看看他们不舍得的爱人和亲人。”
“这是我亲手给你做的手镯,人活着,总是要有些念想的。”
云为衫听了这三句话,表情一下子就失控了,猛的站了起来,来到黎清惜的身边,抓住了她的衣领。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话?”
“云雀,云雀!”
黎清惜看着云为衫崩溃的眼神,语气中也带了一丝悲伤,“你不会真的以为,云雀是宫门杀死的吧?”
.......上官浅上前拉住了云为衫,把她往后推了推,还上前帮忙黎清惜理了理衣领。
“你冷静点儿,云为衫,别在这里发疯。”
........云为衫被上官浅推了一个踉跄,跌坐在身后的凳子上,听着黎清惜反问自己的话,心中升起了一丝疑惑,表情变得慌乱。
“云雀,她,她不是宫门杀死的?”
‘鱼儿上钩了啊!’
黎清惜装作非常悲伤的样子,缓缓的向二人说了起来。
“我是无锋的培养的刺客,魑魅魍魉中的魉,这次来宫门,不光有无锋的任务,也是想查清楚云雀,她,她到底是怎么死的?”
云为衫的目光死死的盯着黎清惜。
“诶,我与小雀儿相识已久了。”
“只不过因为我的身份特殊,所以我便让她没有告诉你。”
“无锋当中,想拉我下位的人太多了,要是让其他人知道我跟小雀儿的关系,你和云雀都会有危险的。”
云为衫听着黎清惜一口一个小雀儿,还知道了她和云雀之间的一些事情,心中就已经对黎清惜的话相信了大半。
黎清惜的表情越发的沉痛悲伤,右手捂着胸口,继续艰难的说。
“我看过了小雀儿的尸体,上面有的的伤口,竟然用药治过了。”
“用的还是宫门当中的秘药,而且,小雀儿身上的致命伤太新了。”
说到这里,黎清惜的语气又变得疑惑起来,“新的好像,像是才被人击杀的。”
“可是,云雀不是已经被宫门吊了两天了吗?”
“致命伤怎么会是新的?”
云为衫听着这话,脑海当中好像逐渐变得清晰起来,嘴里喃喃自语着。
“我,我没有查过云雀的尸体,寒鸦肆跟我说,云雀,她是被宫门的人杀死的。”
“所以我,所以我,来宫门也是为了查清楚这件事情,我不相信我的小雀儿会那么轻易的死去。”
“我们还没有获得自由,我们还没有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云为衫的眸光变得幽深,看着黎清惜说,“你刚刚说,小雀儿身上的致命伤是新的?”
“这,这是什么意思?”
她似乎是明白了什么,但是又不敢去猜想,只好慌张的询问黎清惜,企图在她身上获得准确的答案。
黎清惜目光毫不掩饰的看着云为衫,语气肯定的说,“小雀儿头上的伤,是致命伤,绝对没有超过一天。”
“可是无锋的人说,她已经死在宫门两天了,第三天才被救下来,然后带回了无锋,这中间至少有四天。”
“至少有四天的时间啊!”
“那她头上的伤,为什么?为什么?”黎清惜的语气中带着蛊惑,她在引诱着云为衫去想那‘明确的答案。’
“为什么她头上的致命伤是新的呢?”
云为衫嘴唇都快被她咬破了,手心也在滴着血,眼中的迷茫被坚定所替代。
“是无锋杀死的云雀?”
“是无锋的人,对不对?”
黎清惜看着云为衫终于恢复了智商,才慢悠悠的说,“我,不怎么确定。”
“所以,我才来到了宫门,然后我才发现,云雀,她,她并没有死在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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