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看着自己弟弟嘴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住,一直盯着那幅画看。
宫尚角看着画中的少年笑的很是灿烂,那是他养大的弟弟啊!
宫远徵拿起画,对着宫尚角,“哥,你看,这和我多像!不过,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
宫尚角看着那句隐藏爱意的诗,无奈叹息,“等过些时日,你就知道了。”
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
这,无锋的人,应该没有远徵弟弟说的那么娇气,也不会有这么好的文采与画技吧?
大家闺秀,琴棋书画不外如是,只是其他的两人,居然都会武功?
宫尚角一边思索着事情,一边陪着弟弟观赏画。
他还想着把这幅画留下呢,这样以后外出的时候还能经常看到弟弟。
可是这又是弟弟收到的第一幅画,要是黎姑娘再画一幅就好了。
三人回到了院子里,黎清惜这几日一直待在自己房里,研究接下来要该怎么走。
而上官浅和云为衫则是在房间里面商量着什么,云为衫心中担忧,上官浅则是毫不在意。
她的这个身份,是早就已经坐实了的,根本不必担心。
如果云为衫要是暴露的话,要么劫持黎清惜,要么劫持自己。
不过,最好还是劫持自己。
两只狼,装扮成狗,混在羊群里,要是其中一头狼暴露的话,另一只狼应该立刻咬死它。
上官浅在云为衫面前,毫不掩饰自己的恶意,她们来宫门干嘛?又不是交朋友的。
再说了,她还想着隐瞒到死这个身份,最后再借着宫门干掉无锋。
上官浅对宫门也有怨恨,怨恨当初为何不救孤山派,明明二者是姻亲,还非常交好。
孤山派在明面上鼎力支持宫门,被无锋灭了门,但却无人为其出头。
她恨啊!恨无锋,恨宫门,也恨她自己苟延残喘,重振不了孤山派。
选好了新娘之后,其他的人也都被遣送回去了。
很快,宫尚角派出去的人已经回来了。
三人来到了执刃殿里,黎清惜还朝宫远徵笑了笑,宫远徵有点儿不好意思,站在宫尚角身边脸又红了。
宫尚角看到自家弟弟不争气的样子,瞪了一眼黎清惜,他这等会儿还有事儿呢,别打岔。
“经核查,黎清惜姑娘,身份符合。”
“上官浅姑娘,身份符合。”
“云为衫姑娘,身份不符。”
说完之后,殿里的人表情各异,宫子羽眼神不可置信,想帮云为衫说话,但是又忍住了。
宫远徵一脸看好戏的样子,他就看不惯这些废物。
云为衫心跳加速,自己居然暴露了,那该怎么办?
上官浅也是略有些慌张,云为衫要是暴露的话,她会把自己供出去吗?
还是说,她会劫持旁边的黎清惜或者自己?
云为衫不想认命,她还想着找到云雀的死因呢,上前一步,看着宫尚角,质问道,“宫二先生,请问我的身份有何不符?”
“我有几个问题,想先问问云姑娘。”宫尚角很是镇定,“姑娘离开家中当日可有遇到歹人?”
云为衫定了定神,她想起寒鸦肆的话,一定要咬死这个身份。
“我离家当日,家中是进了个盗贼,丢了些金银首饰,但万幸家中无人员伤亡。”
宫尚角说带着云为衫的画像,去了她家乡,问其家乡人,亲朋好友,却发现没人认识。
宫子羽听到这话,本来还想站在云为衫这里,又顿住了脚步。
上官浅听到这里,对着云为衫担忧的问,“云姑娘,你真的骗了我们吗?”
还拉住了云为衫的手,用眼神示意她,按咱俩说的计划来。
宫远徵已经来到了黎清惜的身边,把黎清惜牢牢的护在身后。
黎清惜看着眼前的弟弟,心中不由想笑的,弟弟可真好。
云为衫死咬死了自己就是梨溪镇云家长女云为衫,宫子羽看着宫尚角步步紧逼的样子,到底还是忍不住把云为衫护在了身后。
宫尚角看着宫子羽,“你紧张什么?”
“云姑娘身份,查探无误,刚才只是一番压力试探,还请谅解。”
“毕竟,你是子羽弟弟选中的新娘,自然是要更加谨慎。”
宫子羽又说了她们是没有问题,但你就不一定了,招了招手,“金繁,去把贾管事叫来。”
贾管事跪在地上,看了看眼前的人,又转过头看了看宫远徵,“徵公子,命老奴把制作百草萃所用的神翎花,换做了灵香草。”
宫远徵听了这话,愤怒的上前直接拉住了贾管事的衣领,“混账东西,你放什么屁话?”
宫子羽上前拉住了宫远徵,宫远徵把宫子羽推开了。
“是谁指使你诬陷我的?说。”宫远徵恶狠狠的看着贾管事。
几句话下来,把屎盆子牢牢的扣在了宫远徵头上,连上方的长老都相信了。
黎清惜都无语了,这么明显的破绽,这么明显的心虚,他们都看不到吗?
宫尚角表情略带杀意,“远徵弟弟,和贾管事各执一词,就先把贾管事押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