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妤宁不愿意承认,她不争气地被小叔诱惑到了。
“情夫腰上的伤……”
看着傅斯臣矫健完美的身材,他腰间的纱布确实刺眼。
“宝贝,想要自己来,今晚我交出主动权。”
傅斯臣凝视着她,声音愈发喑哑。
这是奖励?
不,这是惩罚。
江妤宁看穿傅斯臣眼里的欲色。
他分明就是知道陆修廷来过江家见她后,下午故意不理她在生气,等到晚上还是忍不住找上门了。
现在,他躺在她的床上,就是要等着她主动取悦。
卧室里的空气好像都突然热了起来。
江妤宁深呼吸,脚步慢慢走向他。
“情夫……好诱人啊。”
她用手指贴着傅斯臣的胸膛轻轻画圈。
傅斯臣眯眸,视线跟着她的手指,催促提醒:“别客气,尽情享用。”
倏地,江妤宁俯身吻他。
柔软的唇瓣沿着他的薄唇,吻到他没有戴助听器的左耳,再慢慢往脖颈,吻上他的喉结。
她能听到傅斯臣渐渐粗重的呼吸,也能听到自己的轻喘和他纠缠在一起。
惹火的挑逗,撩起彼此动情的真实反应。
傅斯臣有足够的耐心,把前戏时间都交给她慢慢表现。
他想要看到江妤宁比自己更加沉沦,他才能纵容自己越陷越深。
当睡衣被他脱掉,江妤宁知道他是在引导她下一步。
没有开灯,只有窗外的月光洒进来。
两人的身影是亲密无间的紧缠。
江妤宁坐在傅斯臣怀里,绷直的手臂撑在他的腹部,避开了他的伤口。
这不是她第一次在上面做主导。
有实战经验,没有难度。
但是今晚是在江家,家里还有其他人。
隔着一扇门,她和傅斯臣放纵,有一种真正背德偷欢的危险感觉。
偏偏在她居高临下的视线里。
傅斯臣的目光在黑夜里,始终炙热地凝视着她。
他躺在她的床上,欣赏她轻咬红唇,散落的长发随着身体起伏掀起一下下的波浪,交由她全程掌控彼此共同的愉悦感受。
安静里,隐隐能听到两人交缠的喘息和羞人的声音。
江妤宁渐渐香汗淋漓,声音娇软诱惑。
“你……你的伤……”
“你这猫儿般的力度还伤不到我。”
傅斯臣哑然的戏谑,带着挑衅和撩拨。
激将法?!
江妤宁脸颊绯红的娇嗔瞪他。
她突然意气用事,不顾羞耻地在情事里也试着想惩罚他。
这极致温柔的袭击瞬间吞噬傅斯臣,震荡到他眼底欲念失控,情不自禁地低喘起来。
江妤宁看到他的反应,还没有得逞笑起来。
这时,门外面好像有上楼脚步声。
应该是郑丽君回来了。
她会路过卧室门口。
倏地,江妤宁本能地紧张僵硬了身体。
可是她没有想到,傅斯臣顶不住了。
傅斯臣蓦地坐起身抱住她,竟然用双手掌控她,带着他的强势继续。
霎时间,麻麻酥酥的颤栗感蔓延全身。
江妤宁几乎受不住,只能咬住自己的手背,压抑溢出来的低吟。
门外面是有可能会被发现的危险。
床上的两人,却在越来越疯狂的缠绵拉锯战里,抵达最后的欢愉享受。
…
晚上的江家别墅像往常一样安静。
陈姨被赶走后,江家的佣人依赖于监控,并不会出来巡查。
继而,郑丽君回家后也没有监视检查。
她对自己的驯养很有信心,不会担心江依蔓和江妤宁不听话。
路过江妤宁的卧室门口,她没有听到异样的声音,就直接回房间休息了。
殊不知,一门之隔。
江妤宁违背江家的规矩禁令,正依偎在傅斯臣怀里,感受着余韵慢慢退下。
“妈妈肯定想不到,我把情夫偷回家了。”
她娇喘吁吁,手臂无力地攀着傅斯臣的脖颈,故意取悦他说:“你是睡在我房间里唯一的男人。”
很容易因为占有欲而生气的小叔,当然要好好哄。
傅斯臣眼里带着笑意,大手揽住她的后颈,俯身狠狠吻住她的双唇。
江妤宁还维持紧贴坐在他怀里的姿势,就已经被他火热的亲吻,掠夺占领每一寸。
他不遗余力地撩拨更是动情到极致。
刚刚退下来的滚烫,重新点燃。
“我要养伤,只能把主导权交回给你。”
傅斯臣强势掌控着江妤宁为他绽放的柔软身躯,声音是蛊惑的沙哑。
“宝贝,继续。”
他命令她,引导她,同样纵情享受她。
…
江妤宁累极了,趴倒在傅斯臣怀里睡过去。
情夫游戏,假爱真做。
不管在床上多么缠绵契合,她也提醒自己,不能入戏太深。
今晚,傅斯臣带着吃醋的怒意而来,都抵消在愉悦里。
他带着餍足的笑意,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