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门循声看去,是个穿着黑色金边武士服的贵气青年,头发和眼睛的颜色搭配怎么看怎么眼熟。
声音也耳熟。
“你……”
“九喇嘛?”水门还没开始猜,荧就看出来了,“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不对哦,你怎么过来的?”
这里可是尘歌壶诶,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的。
除了自己和带土之外,也就学会了使用传送锚点的大蛇丸,被大蛇丸教会了的迪达拉和鼬师傅,以及略懂璃月仙法的几个仙人了……
好像还挺多。
九喇嘛轻笑一声,“时空间忍术我也会一点点,我问带土水门在哪,他就把坐标给我发过来了。”
“居然是九喇嘛吗……”水门有些不解,“你为什么会单独出现在这里?鸣人呢?”
一般尾兽是不会脱离人柱力的,除非人柱力死亡。
但带土都说了,让水门和玖辛奈打赢复活赛,就是因为鸣人的婚礼要到了,所以水门压根就没往人柱力死了这个方向去想。
“现在这个就是鸣人的分身,不过不是一碰就碎的那种。”九喇嘛耸耸肩,“他改良过了,现在相当于是我的容器——不过我留了大部分的查克拉在他身上,除了肚子里没有人跟他说话之外,其他正常力量都是可以使用的。”
水门恍然大悟,“难怪我感觉你身上的气息比原来弱了不少……”
“干嘛?你要打架?”
“那倒没有,”水门话锋一转,“你留在这里做什么?”
“那当然是找n……当然是鸣人放心不下现在的提瓦特,特地留我在这里守护这个世界的。”
荧都震惊了,“编理由就算了,居然还这么假大空……”
“你懂个……哦,是荧啊,那没事了。”
九喇嘛撤回了一个damn。
“总之,我留下来的目的不方便透露,”九喇嘛不着痕迹地拍掉了黑色衣服上的迷之粉色毛发,“水门和玖辛奈这两个小鬼在提瓦特出现的时候我就感应到了,不要小瞧我的感知力。”
“怎么说也搁一块儿那么长时间了。”
伸手阻止了因为好奇而弯腰去捡粉色毛发的玖辛奈,九喇嘛咳嗽两声。
“这次来就是为了看看你们,带土也说了,你们马上要有行动了,让我看看有没有能帮上忙的地方。”
荧听了高兴,“九喇嘛到时候也愿意来帮忙吗?”
“那倒不是,”九喇嘛摇摇头,“稻妻的兽境生物最近入侵的频率变高了,本体哥一个人我怕他应付不过来——毕竟哪怕是拿着电蚊拍,在蚊虫密布的林子里也会被咬到。”
水门小声嘀咕,“好奇怪的比喻,电蚊拍是什么东西……”
荧:“这个时候夸那个女人就行了,别的不用管。”
“不过我可以帮你们一个别的忙。”
九喇嘛看向水门,“现在我的阴面已经不在你身上了,单单有飞雷神和螺旋丸,在面对大敌人的时候难免会有些单薄。”
水门轻轻点头,九喇嘛说的不假。
在向带土了解提瓦特之后,水门认识到生灵真正的敌人并非在这片大地之上。
悬在人们头顶的剑,在天空之上,在深渊之下。
带土至今也只见过深渊的些许爪牙,和疑似熟人的天理维系者,这些绝不会是站在最后时刻的敌人。
更何况,此时的大陆上,还潜伏着大筒木的存在,这并非忍界大战的战场,并非人与人之间的战争。
越是准备充分,胜利的天平就越会向自己这边倾斜。
“所以,我打算分你一些,不多,但够用。”
九喇嘛一只手搭在腰间佩刀的刀柄上,另一只手握拳,直直伸向水门。
“碰一个吧。”
这个场面荧可谓是相当想看,之前带土搞碰拳这套还被笑话了。
该死的,这可是我们高贵火批表达羁绊的最高利礼仪啊,试问谁在决斗场被对面碰拳的时候红温了的?
那可是妥妥的降温表情啊,只要你不是这会儿已经接受了九喇嘛查克拉的水门。
“不是,死水还阴啊?水还阴啊?还阴啊?阴啊?啊……”
在房子外站着的既然抬头往天上看去,然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玖辛奈:“刚才是谁在说话?”
九喇嘛:“你也听到了吧?死水阴?死水阴是什么意思?”
水门挠挠头,“不应该先想想死水是什么意思吗……”
荧:“听不懂,我是原的。”
九喇嘛叹气摇头,“那你可算是留案底了,以后考不了天领奉行的编制了。”
荧难以置信地看着九喇嘛,“我考天领奉行干什么,按工作地点来选的话我肯定去考璃月啊……不对,不是哥们儿,什么叫我是原的我就留案底啊?而且这些话你是从哪里学来的?这像是本地人会说的话吗??”
“呃……顺嘴了,给鸣人打电话的时候总得到天守阁顶上找信号,有时候就会找到一些莫名其妙的信号。”
预感到再继续下去就要被扣工资的九喇嘛连忙转移话题,“总之先不要管刚才那个声音和我说的话了,水门小鬼,现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