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喜欢上演戏,还是真心想帮李承乾,渤海王李奉慈在收到宇文定的消息后便开始准备。
“齐王,等会我要去东市当个负心薄幸郎,你要跟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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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祐满脑子问号:“叔,你又做什么了?好端端当什么负心郎?
再说以前你遇见好看的直接收回来做妾,这次怎么不收回来。”
“那是我府里的戏子,我这次也是去演戏,你要不要去看看我演的怎么样?”
李祐眼神一亮:“演戏?我能演吗?上次演戏还是在阿耶面前,那时我就觉得自己演的不够好。”
渤海王拍了拍李祐肩膀:“这次不行,你先跟着看我怎么演,明天我带你去朝堂上演。
只要你好好学,保证明天能把朝臣忽悠得一愣一愣。”
李祐一脸狐疑:“你没骗我?真的可以?”
“走!我带你去大开眼界!”
说走就走,两人带着一群人前往东市,一路上李奉慈都在教李祐怎么演戏。
“我跟你说,演戏就是要自己骗自己,把自己骗过了才能骗别人。”
“叔,你怎么想到的?太厉害了!”
“这算什么,好好学,以后叔会的都教你。”
不多时,两人便来到东市钱氏衣服铺,刚进去李奉慈的声音便响彻四周:
“给本王把所有衣服拿出来!”
“是是是,小人这就去拿!”
店伙计还没走远,一道哀戚的声音响起:
“李郎?是你吗?李郎……呜呜呜……”
李奉慈寻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个二十多岁的妇人,正满眼婆娑的看着他,小脸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你在叫我?”
“李郎,难道你忘记大明湖畔的夏雨荷?
李郎,你怎可如此对我,我独自一人将你孩子带大,受了多少流言蜚语,你怎么能……呜呜呜!”
“胡说八道!”
李奉慈满脸慌张,急得都快不知道怎么说话:
“你、你、你诬蔑皇族,该当何罪!”
“当初你口口声声说要娶我为妻,如今翻……”
“我娶個屁!哪来臭不要脸的婊子,还不给我拉出去!”
“噗!”
突然,妇人喷出一口血,指着李奉慈开口:
“你好狠得心!”
话罢,妇人两眼一翻晕倒在地。
“死人啦!快来人啊!武侯呢?”
“我就说渤海王是个不要脸的,上次的事肯定也是真的。”
“人心不古啊!”
“……”
百姓们议论纷纷,根本不惧李奉慈,有些直接当面辱骂李奉慈。
“臭不要脸,陛下的脸都是被你给丢光了!”
“就是!畜生不如的狗东西!”
“……”
就在李奉慈被众人围攻之时,无遮大会上,一名道士手持邸报对着玄奘发难:
“敢问玄奘法师,心经对治国有何用处,为何要让国子监学子诵读心经。
今日朝廷下令诵读心经,他日科举是不是要考心经?”
此话一出,现场一片哗然,孙伏伽猛得转过头看向萧屿:
“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没听你说?”
“昨日,邸报今天刚发出去!你暂时别管,太子不会这么做!”
“胡闹!”
孙伏伽冷声呵斥:“这么做会让佛门升起不该有的心思,是嫌三教之争闹得不够大吗?”
“没办法!这事我们都插不上手,现在是佛门想要利用东宫,太子则在反击。”
“太子把三教之争牵扯到治国,我们也无法等了。
别说魏王,现在陛下来了也压制不住,你看在场之人,都已经蠢蠢欲动了。
得立刻让魏王回来,否则来不及了。”
萧屿表情淡淡:“昨日已经派快马前去昭陵等候,只等魏王祭拜完昭陵便会回来。
你先顶着,太子也不会让佛门取胜,……”
话未说完,一道怒吼声响彻四周:
“祸国殃民之辈妄议国家大事,若人人修心、天天坐禅,谁来保护天下百姓,谁来生产。
尔今日说四大皆空,世间所有苦难皆有心造,难道修心就能填饱肚子?
嘴里说着出家为出世之人,背地里却蛊惑太子,尔等如此无耻难道是佛陀所传?
胡人宗教也敢妄图染指中原朝廷,今日若不将你们诛灭,吾愧对后世子孙。”
说着,这人直接走下观众席,走到半路拔出腰间长剑,紧接着三步并作两步冲向玄奘。
“拦住他!”
“快!拦住他……”
“郑兄,别冲动!”
不管是僧人和周围群众立刻上前控制住此人,让其动弹不得。
“玄奘,你等着!拼着前途不要,我也要扒掉你得皮,让天下人看看佛教是有多虚伪。
荥阳郑氏洞林房必定倾尽一切,搞死唯识论、搞死佛门!”
说罢,郑锦扔下长剑,转身离去!
“阿弥陀佛!”
玄奘双手合十,心中暗暗苦笑:
‘太子殿下,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