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牧野千鹤的性格却跟曾经的秋本千鹤如出一辙,大胆无畏,又在意料不到的地方想到出其不意的办法来杀出重围,甚至那烦人的说话方式都一样。
琴酒都怀疑那个实验室不是复刻的初代KIRSCH而是安娜的,甚至都猜测她是不是就是安娜本人,可如果是她那为什么会失忆,还会变成小孩的模样……
可是很多习惯不会骗人,曾经的安娜善用偷藏的银针扎人,而现在的牧野千鹤会把发夹磨尖当成自己自保的武器。
琴酒曾经问过她这是用来做什么的。
她说的话跟当年的安娜一样,“手枪对我来说太引人注意了,万一手枪被夺走了,我手无缚鸡之力的能怎么办?那我的左手还能有别人不知道的武器。”
还有一句是过去的安娜没说过的,因为是站在了小孩的角度说的,“不过我觉得银针更好,虽然我一个小孩揣不了这个东西,所以用发夹伪装最好。”
当时她的笑容宛如一把利剑猛地刺向了琴酒。
这突如其来的相似感,让琴酒诧异之余又夹杂着一丝苦涩,她们到底是同一个人,还是两个人?
琴酒试图想去分辨两个人的区别,却在之后的相处里逐渐发现更多的相似之处。
一样喜欢看少儿不宜的漫画书,会在执行任务中偷摸着溜去展馆去买限定同人本,被抓包了同样会义正言辞,“人活着就是为了R18!”
甚至后来一起养了猫。
琴酒以为如果是复刻的安娜的基因,那牧野千鹤也会懂如何照看猫,但她表现得好像一无所知一样,充满了违和感。
最后发现是她故意露出的破绽,是为了激起琴酒对她的保护欲而装出魂不守舍的模样,是为了来帮她完成她不敢做的事——杀人。
跟安娜的脾气宛如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但是琴酒知道,组织的这个实验室一直是为了复刻初代Kirsch,而不是安娜,最了解安娜的也只有贝尔摩德,所以他只能委曲求全让贝尔摩德帮忙调查了这件事。
果不其然,就发现了安娜是在实验中途被送了进去,且遭受了很多电击的虐待才导致的失忆。
实验室虽然被安娜炸毁,但是把安娜带进这个地狱的三木夫妻俩却还活着,于是被愤怒的贝尔摩德在暗中抹杀掉了。
所以,牧野千鹤果然是安娜,是那个吃了自己研发的变小药而跌落悬崖的秋本千鹤,又辗转重新回到他身边了……
…………
琴酒此时站在秋本千鹤一侧,秋本千鹤还跪坐在垫子上跟利口酒叙述他儿子死的那天晚上的事。
秋本千鹤的说辞是,当时本该按照计划进行的时候,自己身边的人竟然是朗姆的眼线,就把利口酒的儿子杀掉了。
自己则是中了朗姆开的一枪,因惯性跌落悬崖,才会失忆不小心吃了自己携带的变小药,然后就被三木夫妇捡到带去了实验室,最后就变成了牧野千鹤来到了这里。
但秋本千鹤只字不提阿诺德和乌丸莲耶的关系,甚至也没有提琴酒当时也在场。
你看,这只小狐狸又在骗人了。
又在包装自己软弱无能的形象,试图利用别人对她的同情心以此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不管是牧野千鹤时期骗琴酒杀了古田正明也好,甚至从安娜十年前加入组织开始,就惯用这个手法来借刀杀人,给自己的计划加码。
曾经也这么设计过琴酒。
琴酒还记得那是发生在九年前,他突然听说秋本千鹤心情不好,自己一个人跑去了美国加州的圣地亚哥,阿诺德找不到人,才不得不喊上琴酒一起找。
那时已经晚上十点了。
而琴酒就是在的一家咖啡厅看到的秋本千鹤。
她正在跟一个亚洲籍的男子相谈甚欢,乍一看就像是一对普通的情侣在这里约会。没有任何异常。
琴酒不知作何反应,只想转身离开这个地方时,却见秋本千鹤起身说着自己要回酒店时,却一个重心不稳,倒在亚洲籍男人的怀里。
秋本千鹤昏昏沉沉的捏着自己的太阳穴,疑惑道,“我也没喝多少酒啊……”
琴酒全程皱着眉,看着这个亚洲籍的男人搀扶着快没知觉的秋本千鹤到马路边拦了一辆车,一同坐了上去,目的地还是酒店,甚至还进了同一个房间。
琴酒的拳头被捏着吱吱作响。
你在搞什么啊?秋本千鹤。
琴酒提着伯莱塔就一脚踹翻了酒店的房间门,把枪口对准床上正抬眼错愕看向自己的男人,直接扣下了扳机。
一枪不够,琴酒走进房间两步后又补了一枪。
而在床上躺着另一个人,终于在此时睁开了自己的双眼。
“你来得有点慢了,琴酒。”秋本千鹤把横在她身上的一条死人胳膊嫌弃的甩开,从床上坐了起来,“你再不来我左手的银针就要蠢蠢欲动了。”
眼神清醒得仿佛刚才被下药的那个女人不是她一样。
“……你……”琴酒突然意识到自己被下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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