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3章 以后都不需要了
绯红之泪。
那颗属于魔术师小姐，搭配火焰可以绽放出最灿烂魔法的绯红之泪。
钻石中镶嵌着亲人之爱的绯红之泪。
白水听不到初中的自己在说什么，但可以从初中黑羽快斗和波本的话反推出来，听到波本疑惑重复出绯红之泪的名字时，他很想慢慢闭眼。
完全不需要思考，他都能推测出为什么初中白水会对波本提出这个要求：因为他已经察觉到乌丸莲耶在欺骗自己，察觉到自己错得有些离谱，在制定离开的计划了。
离开的计划并不只包括离开。
‘离开’甚至是最轻松的一环，在离开之前。白水要把这个世界上关于自己的痕迹几乎全部清理干净，确保黑羽快斗和中森青子不会想起自己。
痕迹可以清理，记忆可以消除，但感情却像是沙漠中的绿植，有着蔓延极深的根系，哪怕铲除上面的绿植，某时某刻，‘根系’也会冷不丁地抽动一下。
为了解决自己的‘根系’，白水留下了一只鸟钟。
为了解决黑羽快斗的‘根系’，白水送去了绯红之泪。
绯红之泪的展览时间，是大概在黑羽快斗刚发现了怪盗基德制服没多久的时候。
也是黑羽快斗刚遗忘白水没多久的时候。
他或许在偶尔，极少数的时候，升起一些自己都极为困惑的情绪，会连自己都茫然地怀念着些什么，绯红之泪的出现，会填补上他空白的那一拍，让他误以为自己想念的人是父母，是父母还在的时光。
白水：“……”
他真的很想用力闭眼和叹气了。
不管这个‘噩梦’是谁的噩梦，出去之后，面对黑羽快斗的时候，一定会是白水的噩梦。
波本询问：“你要‘绯红之泪’干什么？”
初中黑羽快斗同样疑惑这个问题，“‘绯红之泪’？”
他反应了一下，想了起来，“老爸带我们去参加的那场生日宴会，”
“它现在的主人是当时那位魔术师小姐吧？”
“不过，我记得那位魔术师小姐好像……”
家人已经去世了。
当初为魔术师小姐举行生日聚会的，是她的爷爷和父母，但现在，只有她还活着。
这有些……
“等等，”初中黑羽快斗很快反应过来，语气狐疑起来，重复询问，“你怎么还记得绯红之泪？”
两个一模一样的问题，但第一次询问出口时，黑羽快斗只是随口疑惑的语气，第二次询问出口时，便是猛然警惕起来的狐疑。
只听声音，白水闭着眼睛都能在脑海中勾勒出这个家伙化成一只雪白的兔子，在黑色的魔术帽中支棱起耳朵，探头探脑狐疑的样子。
他：“……”
不知道初中白水说了什么，很快，初中黑羽快斗将信将疑起来，“是吗？好吧。”
不过，他还是道：“我警告你哦，”
“虽然生日当天，那位魔术师小姐看起来很漂亮，闪闪发光得简直像是一枚金色的钻石，但是，伱不可以喜欢上她哦。”
他像是用筷子夹菜，从火锅中提出来看有没有熟、可不可以吃一样，提起了伯爵小姐，“你可以喜欢伯爵小姐的！”
白水：“……”
怪不得黑羽快斗污蔑等级那么高，原来是从小叠熟练度叠起来的。
初中的黑羽快斗已经非常敏锐了，如此说，一部分是在开玩笑，一部分是在试探，还有一部分是真的有些不在意。
不在意，并不是真不在意，而是：这家伙有事在瞒着我，不过嘛……反正我们一直在一起，我迟早会知道的啦，算账的时候，想怎么算就怎么算。
是‘现在不知道，以后也会知道’信誓旦旦的不在意。
白水再次沉默：“……”
他希望初中白水忽悠初中黑羽快斗的时候，用词尽量婉转一些，起码不要让黑羽快斗听出来初中的自己以傻白甜乐天派的样子，信誓旦旦地说了些什么。
黑羽快斗要是听出来了，那白水被算的账又多了一笔。
对初中黑羽快斗，初中白水大概是若无其事地解释了些皮毛，但对波本，他大概是根本没解释的意思，只说了类似于‘和你无关’之类的话。
白水听不到，但能推测出来，因为波本很快道：“好的，是我不该过多追问。”
“你的要求只有这一点？”
“……真的只有这一点？”
“OK，我只是觉得有些奇怪，太简单了些，”波本带着试探的意味，不紧不慢地道，“我还以为你和黑麦达成了一些合作关系，是很重要、需要很多人的合作，所以也需要我的支持呢，”
“比如，首领。”
他很快告辞离开，但大概是被告辞离开的，“什么？我没事了。”
“……好的，我这就走。”
在转身离开时，几乎和黑麦威士忌一样，波本威士忌突然回首，开玩笑般地道：“接下来，不会还有人来见你吧？”
“在此之前，我还以为你的合作对象只有我一个人呢，没想到居然还有其他人，”
“以你的性格，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