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声,没有打断黑羽快斗的蓬松,但这个问题打断了。
黑羽快斗满脑袋问号,重复:“还、还算可以吧?”
他顺着白水的视野,看了看在橘色灯火中有些幽幽的黑色字迹,不由得噎住,“……”
这家伙写未成年问题写得那么入木三分,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写的如何啊!
可恶被装到了,该死的‘黑羽快斗’!
“嗯,”听出重复有些咬牙切齿,白水解释,“我知道霓虹的未成年规定有一些问题。”
顿了顿,他补充,“一点点。”
亿点点。
“未成年人受害和未成年人违法的相关规定都有些问题,”白水再次补充,“还有公检法方面的问题,案件很大程度上是由法官酌情处理判刑的。”
“但是只是推理作品,不至于写出来都会遇到生命危险吧?”
问题就是:酌情处理。
霓虹法官可以判明晃晃是真凶、对受害者肆意嘲笑对法官恭敬的未成年凶手态度良好,给予最低刑期,也可以判明显是无辜者、不服上诉的未成年最高刑期。
……
白水想了想,又想了想,发现好像可能真的会有点生命危险。
主要是这里是柯南。
黑羽快斗幽幽,“你心虚了。”
“你太锋利了,案件从一开始就非常明确凶手和被害者,主角查案遇到的问题也都是受害者相关,目标很明确,是在剑指未成年的问题。”
对无法保护自己的普通人来说,过于锋利是坏事,只能引颈就戮。
对黑羽快斗来说,过于锋利是好事。
他语气轻快,“不过‘未成年’确实是一块合适的伤疤,接近要害、却不是要害,刚好适合用来开刀。”
而且,“你写第一部推理作品时,我就有些别扭感了。”
那是一种有些隐约,哪怕明知道这是一封虚假的信,信上的东西都是虚构的,但就是令人直觉作响,非常不安,觉得很现实,很像是真实发生过的别扭感。
当时,黑羽快斗的别扭感隐隐约约,非常模糊不清晰,不知道来源,现在结合第二部推理作品的风格,才找到一些方向:原来是社会派作家。
“你那个时候就在隐晦嘲讽东京的一些现象了吧,‘冷漠’之类的。”
还有‘听到楼上有吵闹声,悄悄贴纸条警告,听到楼上有疑似非常不妙的吵闹声,却贴纸条恭敬道歉’。
白水:“没有。”
他道:“我取材于现实,没有嘲讽的意思,也没有个人情绪,只是单纯写下来。”
“嗯嗯嗯,才没有‘爱之深、责之切’,”黑羽快斗胡乱应下,他反复看了看已经完成的第二篇推理作品,又推测,“这篇是系列推理作品的第一篇吧?第一篇是未成年的问题,第二篇是什么?”
“霓虹的自尽率?”
不是真的自尽率,而是凶杀案被警方草草处理当成自尽结案。
“还是低得可怜,连个位数都没有的尸检率?”
哪怕是非常明确的他杀案,能得到法医尸检的,也是起码一百起案件才有那么一起。
这两者都有可能,但,“我猜都不是。”
“如果按日剧看,神寺案是大门和哉追寻的案件,应该是主线吧?才第二部、第二集,还没到解决主线的时候。”
“不过第一部结尾出现了一场竖切自尽案,还出现了……”
黑羽快斗回忆着那位年轻女人说的原话:‘你又看到我了,是要破案了吗?’。
“神寺铃音,”
大门和哉死去的恋人。
他补充,“的幻影。”
神寺铃音已经死了,当然不可能还活着,更不可能重点强调‘因为要破案了,所以看到我了’。
“或者是意象,一定程度上代表大门和哉内心的追寻。”
黑羽快斗推测着白水如此设置的用意:“你打算在第一部就把读者对大门和哉这位真正主角的所有不喜欢都化解掉吗?”
“有点难。”
没有人能获得所有人的喜欢。
先抑后扬是可以扭转风评赢得大多数人的好感,但总有人会不喜欢。
黑羽快斗又道:“不过,你好像很喜欢大门和哉这个人物?”
虽然白水写了很多他不喜欢的缺点:不修边幅,邋里邋遢,不礼貌。
但是,这部作品的真正主角是大门和哉,白水还为他设置了能转化为优点的缺点。
当’白水喜欢’加上‘侦探’,再加上一句‘取材于现实’的时候……等等。
黑羽快斗语气正常地询问:“你不会在写工藤新一吧?”
“你不会是在写你那个世界的工藤新一吧?”
“文里没有提到大门和哉和神寺铃音的父母家庭,他们是孤儿吗?我记得你说过你那个世界的工藤新一和他女朋友是在福利院长大,和你曾经生活过一段时间对吧?”
“你还记得你答应我的话吗!”黑羽快斗震怒,“你明明说过‘我答应你了,第二篇推荐作品就写我印象中的你’的!”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不会有人还写工藤新一吧?!
白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