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胆敢诅咒皇妃!”
看管她的其中一个嬷嬷听闻她骂青时,顿时怒目瞪着她,抬手又给她嘴巴赏了两巴掌,力道要比白心更重要更准确。
“再给我打!”
凌灏此时也从内室走了出来,压抑不住内心的火气狠声道。
玉青玲本就红肿的脸被打得嘴角又渗出了血丝。可是白心的气依旧消不了了,恨不得直接打死她,但是现在还不能让她这么便宜的就死掉。
“让她们停下吧,我有事要问!”
过了好一会儿,白心才跟凌灏说道,凌灏意会,给嬷嬷们一个眼神,嬷嬷们停了下来后立刻撤到玉青玲的身后。
“你是怎么到这皇府来的!?”白心看着她冷声问道。
见她依旧死倔,只低着头,不回答,也不说话。白心咬了咬牙。
“你不说就以为我们查不出来了吗?”
“你一个被卖到南方的贱籍,若是无人帮你,怎可能从妓院赎身回到都城!”
白心轻哼一声说道,何况当时还被玉大人专门打过招呼的妓院,怎可能轻易放她走,而且如今回到都城,还专门进了灏王府。
“贱籍?”凌灏有一瞬疑惑地看着白心。
“殿下你可曾对她有印象?”白心看着他问道。
“未曾!”凌灏轻哼一声,不屑地微摇头道。
玉青玲听闻,抬眸看着他,眼神幽怨,他说他未曾对她有印象。
“听闻殿下原来,时常跟着将军去玉府,不曾记得见过她?”白心看了一眼玉青玲,故意问道。
“本宫跟着表哥去的地方实多,无法人人记得,玉府唯有青时本宫不曾忘记过,其余人,未有印象!”凌灏说道。
“殿下,你来府上,那时姐姐欺负我,你还曾笑着拿茶果予我吃,为何说不曾记得我,我心心念念皆是殿下,不惜爬山涉水也要回来找殿下,殿下竟然说不曾记得我!”
玉青玲瞬间绷不住了,顶着一张肿脸,也要凄凄然,声泪俱下地在凌灏面前装柔弱多情。
“哼,本宫无需你惦念,原是本宫良善喂了毒蛇,反害了青时被你这疯婆子咬了一口!”
凌灏满是嫌恶看着她地说道,懊恼自己曾经过于心善,看不得女子装柔弱。
“殿下,你被青时那个贱人骗了,她才是蛇蝎心肠,就是她把奴婢害去做了贱籍!”
玉青玲又开始来反咬一口那一招,这些年她见得男人多了,没有不喜欢新鲜的,凌灏现在只不过是气头上而已,等她拿下他了,青时那贱人的死活他能惦记到几时。
“玉青玲,你当真是睁眼说瞎话的毛病是一点没改,你当我和将军是死的吗?”白心气笑地看着她说道。
那时候的事情经过他们都在场,这个人还真敢颠倒是非黑白。
“哼,你不过是帮助青时与这夜将军暗通款曲的姘头罢了,我便是发现了你们的秘密,才被他联合青时诓骗我爹爹,把我卖到妓院。落得如此境地,皆是拜你们所赐,我可是一点没忘!”
玉青玲冷笑着说道,还不忘记继续泼脏水。
她赌玉青时不敢说自己曾被绑架的事情,毕竟女子绑架,有损清誉,哪个敢拿出来跟自己的夫君说。
“保不齐她怀的就是他的野种,奴婢冲撞她,不过是为了保住殿下的名声!”
“怎滴,你们两人如今自个儿好上了?呵呵,当真是一对儿狗男女,殿下,莫要被他们蒙骗了您!”
青时不屑地看了眼白心和夜岂,随后又凄然地看着凌灏说道。
在场的人听了,皆瞪大眼睛地看着她,竟有如此颠倒黑白之人,当众给别人泼脏水的人,真是少见。
白心直接被她气笑了,看了一眼身旁的夜岂,夜岂看她的眼神也透着一副看神经病无奈感,战场厮杀牛鬼蛇神见多了,如此疯癫的倒是第一回瞧见。
那时候他怕心儿误会,所以才焦急生气,如今,理会这个疯婆子那当真是他也有病。
“你当真是当我愚蠢无知吗?!”凌灏冷声说道。
“你若是再在此胡言乱语,污蔑青时名声,我便先废你一条腿!”
真当他是纨绔无知的三皇子,青时之所以能跟自己的表嫂如此交好,是因为与她有过命的交情,这个疯婆子从前便想置青时于死地。
这回是他大意了,想着青时怀孕,多买些侍女回来,结果却让她混入其中,害得青时和他的孩子差点命丧黄泉,让他怎能不恨!
青玲抬头看了一眼,看着凌灏暗黑,眼眸冷冽要杀了她的眼神,不由得抖了一抖,原来那个对她微笑,给她茶果的温柔皇子,如今在他身上竟没有了一丝痕迹。
但是,她不死心。
“殿下,奴婢,奴婢没有胡言乱语,说的句句属实。”
”瑞吉!”凌灏冷漠道。
“是!”
瑞吉二话不说,抬刀就把玉青玲的一条腿脚筋挑断。
在玉青玲凄厉地叫声中,瑞吉伸手就掐住了她的脖子,让她也叫不出来。
“我再问你一回,你是如何,从南方妓院,跑到我皇府中来?”
凌灏阴鸷地看着她,冷声喝道。
“殿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