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寅想到了他和萧政,还有稳婆当年的说辞,他根本就是足月生的不是什么早产。
“那你能不能让你三哥帮我再做一个鉴定?”
“可以啊,鉴定谁和谁?”
“我和萧政。”
沈意浓震惊在当场,“额,萧政不是皇帝吗,你怀疑你不是他儿子?”
“嗯,当年母后和漠北将军定情,被萧政强娶豪夺进宫,也有可能我是母后和那位将军的孩子。”
好吧。
好乱。
“那七公主呢?”
“她是母后和萧政的孩子。”
“那如果你不是皇帝儿子,你会杀他吗?”
“他是七公主的父皇,是皇祖母的儿子,我不杀他也不会原谅他。”
“行,你想办法要到他的一根头发或者喝过水的杯子,拿来给我。”
“明天给你。”
沈意浓想起那天冥妄为她挡刀的事情说道,“那天在集市上,有一个怪老头拿刀砍我好像冲我来的,冥妄替我挡了剑,你本事
那么大,赶紧找到他保护起来,我听到那个老头对冥妄说为师,看来是他师父,哪有师父砍徒弟的啊?”
“那是赤鬼谷老谷主,好像和我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的,想要我命,冥妄是他捡回去养的少谷主,若冥妄是我大哥或者弟弟,那个老谷主想让我们两人自相残杀呢。”
“噢,那个冥妄身上有一块和你一模一样的玉佩。”沈意浓将那天拽到的玉佩拿出来给他看,“这半块玉佩和你那块是不是拼成了完整的一块?”
萧寅焕接过那玉佩一看,果然是。
沈意浓赶忙将萧寅焕给她的半块玉佩拿出来一拼,果然是一整块。
“莫非是你母后留给你们两兄弟的?”
萧寅焕想起在幽灵山下母后让他一定将那半块玉佩收好,一定要找到另一半的神情。
“看来他真和我是双生子,我会派人找他的。”
萧寅焕看一眼外面天色,不早了,她身体虚,他交待道,“喝一碗红糖姜水,早点睡。”
想起她喜欢吃宵夜,他问,“肚子饿吗?”
她果然点点头,有点不好意思,“我能吃一碗鸡汤面吗?”
“能。”
萧寅焕吩咐下去,沈意浓无意看到他的手上有四个手指全是伤,她问,“你手怎么了?”
萧寅焕顺着她的视线看自己的手,“噢,被你咬的。”
“嗯?我咬的?”沈意浓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我、我、我那么凶残?”
“那晚上你抽搐了,差点咬自己舌头,情急之下让你咬了我的手。”
沈意浓都能想象那个场景,她有点不好意思,“那你怎么不处理一下?”
“这几天都忙忘记了。”
沈意浓指着椅子,“你坐下来,我帮你处理。”
见她低着头自责,萧寅焕赶紧说,“没事了,又不疼。”
“都快见骨头了,你说不疼?”沈意浓生气他不处理自己的伤,“你别狡辩了,你给我坐下来!”
沈意浓好凶。
萧寅焕看她那样子,不敢惹毛她,因为纪瑾说女人来葵水脾气容易暴躁,他逗人,“我这伤也是你咬的,你还凶人呢沈意浓?”
“谁让你不放药不处理的,这个容易感染,感染重了可是要人命的!”
沈意浓赶紧拿出药和纱布,“你以前受伤都这样?”
“嗯,挨着。有时候被人暗杀得撑到扶鸦他们来救。”
沈意浓皱眉。
“行了,不管你以前怎么样,以后你好好爱惜自己身体。”
见她絮絮叨叨的凶人还交待他惜命,萧寅焕视线就在她身上,“沈意浓,你这是,担心我?”
“我是担心你,谁让你屡次三番救我的命呢?”
男人唇角勾起不说话了,乖乖的坐在那让沈意浓给他包扎。
“噢,过两天我要去永州。”
沈意浓给他上药头都没抬,“去永州干嘛?”
“攻打羌国,踏平羌国,我要领兵亲征。”
沈意浓将他手包扎好系了个蝴蝶结,“那岂不是很危险?”
“不危险,羌国太嚣张,不踏平它它还会作妖,你跟我一起去,就当远行看风景了。”
两人都知道沈意浓不可能去,她会回现代,可两人都很默契的没有提。
“好啊。”沈意浓在整理医药箱。
萧寅焕也转移话题,“明天晚上集市热闹,阿樱邀你逛夜市,你想不想去?”
“那肯定想啊。我能去吗?”
萧寅焕点头,“能,我和谢辞也去。”
包扎好伤口面也好了,两个人都吃了面,萧寅焕让她早点休息。
沈意浓喊住了他,“你之前不是说要看裴先生长什么样子吗?我这有照片,开给你看。”
萧寅焕刚想说他看过了不用看,沈意浓就拿出了手机。
这时候红糖水也好了,沈意浓把手机递给他,“上次教过你怎么看相册,你自己点开看吧,我喝红糖水。”
萧寅焕刚要接过来,也不知道沈意浓手碰到了哪,自动剥放了一个小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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