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过谦。”果然,孙执事冷冷一笑,“制符一道,变化万千,而其基础在于五行法符之道。我现在便传你五行法符的绘制之法。每一种法符,我都只示范一次,你可要看仔细了。”
孙执事运笔看似不快,便笔走龙蛇,其实笔走龙蛇,众人还没清楚是怎么回事,五枚法符已经绘制完毕。
看着这一幕,贺明等一众制符弟子的脸上,皆是露出一丝的笑意。
五行基础法符看似不难,其实要绘制得好,也并非易事。
贺明等一众制符弟子在入门之时,无不是花费了不少时间和心血,才学会了五行基础法符的绘制。
对于初学者来说,别说只示范一次,便是再多示范个十次八次,也未必能摸到门道。
孙执事也不管李扶摇的反应,直接道:“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将这五行法符各绘制一百枚,交来制符殿。”
“一个月?各一百枚?”贺明忍不住嗤笑一声,他侧头对身边的同门低声道:“这李扶摇恐怕连五行法符的门槛都没摸到,别说各绘制一百枚,我看他一个月能画出一两枚都算是奇迹了。”
周围的弟子们闻言纷纷点头,他们中有人刚入门时也是被五行法符折磨得够呛,所以他们对于李扶摇的任务,都不抱任何希望。
“是啊,就算是我们当初,也是在孙执事多次示范和指导下,才勉强掌握了基础。这小子,哼,让他自生自灭去吧。”另一名制符弟子冷笑道。
陆文昭站在一旁,皱起了眉头。他对于制符,是一窍不通。
不过,他也知道,这个任务对于一个新手而言,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挑战。
他看着李扶摇,眼中全是担忧。
“是!”李扶摇一脸地平静,接下了这个任务。
孙执事道:“很好。既如此,你就去领一些空白符纸和朱砂、兽血和符笔吧。”
李扶摇领到了空白符纸和朱砂、兽血和符笔,然后便回到自己的住处。
孙执事示范的,不是最基础的下阶下品或中品的五行法符,而是下阶上品的五行法符。
要在一个月内,学会五行下阶上品法符的炼制,这对于只绘制过下阶下品法符的李扶摇来说,绝对不是一个容易的事情。
纵然他有过目不忘的才能,将孙执事刚才的绘符手法都记得清爽,可是这并不意味着他就炼制出相应的法符。
绘符之诀要,不在于笔画,而在于灵力灌入和精细控制,这可不是用眼睛能够看得到的。
李扶摇只能自己一点点的摸索和尝试,他决定先绘制离火符。
在所有五行法符之中,李扶摇最熟悉的是火行法符,他有绘制炎火符的经验。
炎火符和离火符同属火行法符,只不过一个是下阶下品,一个是下阶上品,中间直接跳过了下阶中品的赤火符。
李扶摇坐在桌前,手中拿着符笔,眼神坚定。他知道这个任务对他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挑战,但是他并没有退缩。
他深吸一口气,将心神凝聚在符笔上,然后开始绘制离火符。
然而,事情远比他想象的还要艰难。
第一次,当他试图将灵力注入符纸时,不是力度过大,直接将符纸烧焦,就是灵力控制不够精细,绘制出的符纹歪歪扭扭,无法形成有效的法符。
还有的时候,在绘制符纹的过程中出现了失误,导致符纹断裂,法符失效。
每一次失败,李扶摇都会停下来,反思自己的错误,然后再次尝试。
他的额头上渗出了汗水,但他的眼神却越来越坚定。
然而,尽管他尝试了许多次,却始终未能成功绘制出离火符。
看着手中的失败作品,李扶摇的眉头紧锁。他知道,他需要找到一种新的方式来解决这个问题。
他闭上眼睛,深深地思考着。
他回想起自己之前绘制炎火符的过程,试图从中找到灵感。
他苦苦思索一大半个晚上,亦是一无所获。
“呯呯!”
就在这时,有人敲响了他那简陋的院门。
“这么大半夜的,你怎么来了。”
李扶摇打开院门一看,来的正是陆文昭。他知道陆文昭星夜来访,自然是有事情的。
“知道你睡不着,我为你带了些酒来。”陆文昭笑了,他拎出一葫芦酒,然后又像是变戏法般地拿出了几张法符,放在了李扶摇的桌子上。
“这是?孙执事绘制的法符。”李扶摇一眼便认出,这是孙执事当场绘制的法符。他不由得一喜,“你怎么弄到的?”
“抢来的。”陆文昭笑道。
论制符,他是门外汉,论打架,这制符殿的弟子有一个算一个,都不是他的对手。
当然,李扶摇除外。
“多谢了!”
李扶摇抓起那几张法符,眼中闪过一抹神彩。
“好了。事情办完了。我也该回去了。”陆文昭哈哈一笑,便出门而去,他的声音却还在风中飘荡,“有空你得请我喝酒,吃肉,还有比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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