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末宴会结束后,柏莎趁着还没返程前,再次去了校长办公室。
轻车熟路的仿佛回到自己家一样。
福克斯看到她,还亲热的飞过来和她贴贴。
没办法,谁让柏莎每次来,都会给它带点好吃的小零嘴呢?
果然,还是女孩子心细,哪里像邓布利多那老头,只顾每天偷吃糖果,哼!
不知道自己吃糖多了不好吗?!
邓布利多看到柏莎,忍不住笑了。
“怎么了,是想问小天狼星的情况吗?”
柏莎摇了摇头:“不,和这无关。”
“嗯?”
邓布利多奇怪的放下手中的动作:“要来喝点什么?”
“橙汁吧。”
柏莎话音刚落,面前就出现一杯橙汁。
“那么,有什么事吗?”
邓布利多的心里隐隐带了几分期待。
没办法,柏莎每次来,总能给他带来不一样的惊喜。
“我是想来问问,拉文克劳的冠冕如何了?”
柏莎看着邓布利多,直接问道:“魂器的事解决了吗?拉文克劳的冠冕还能保得住吗?”
此话一出,邓布利多惊的心跳都快了几下。
“你——你——”
邓布利多觉得自己这几年,受到柏莎的惊吓一次比一次厉害。
“你怎么知道魂器的?”
他严肃的看着柏莎的双眸,眼珠子仿佛有魔力一样,深不可测。
“这不奇怪吧?”
柏莎喝了口橙汁,慢条斯理的回答:“事实上,第一次接触到那本日记本后,我就已经知道魂器的存在了。”
邓布利多的大脑都懵了一瞬:“你知道?”
“嗯。”
柏莎淡定的点头:“不知道才奇怪吧?谁家日记本会这么灵活,能教我那么多魔法。还总是想左右我的思想?总是试图引诱我放开心扉的信任它,不就是想利用我的信任做坏事吗?而且……”
柏莎挑了挑眉,扬起一抹自信的笑容:“我敢说,我在小巫师里,已经算是意志坚定的了。但还是会感觉到日记本对我有种莫名的吸引力。想让我信任它,这对我来说,是不应该存在的。所以,只有一种可能……这日记本里说不定藏着什么东西。而当我用蛇怪的毒牙将它摧毁后,它竟然会流血!如果不是里面藏着类似于生命的东西,怎么可能会流血呢?就好像我摧毁的不是日记本,而是一条生命似的。”
柏莎顿了顿:“再加上我知道伏地魔还没有彻底消失,而日记本又是伏地魔的东西,我怎么可能不把这两者联系到一起?”
邓布利多听着听着,忍不住对柏莎的聪慧而感慨。
“事后,我查阅了很多很多资料。终于,被我查到了一个可能性——魂器。但是当时我还无法确定,日记本就是伏地魔的魂器。不过,当我找到拉文克劳的冠冕,看到冠冕时,就确定了。日记本是伏地魔的魂器,拉文克劳的冠冕也是伏地魔的魂器。因为拉文克劳的冠冕,散发出一种和日记本同样的气息,不停的诱惑我,想让我把它戴到头上。”
柏莎冷笑了下:“我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把这种奇怪的东西往头上戴?它分明是想吸取我的生命力!”
邓布利多探究的看着她:“我一直以为你不知道的。”
柏莎挑了挑眉:“那是因为,我觉得校长你不想让我知道。”
邓布利多沉默了。
他确实不想太多的人知道魂器这个邪恶的东西。
魂器,在某种意义上,是可以算作事先长生不死的状态了。
也就是所谓的永生。
如果魂器单单只是指分裂灵魂也就罢了。
但重点是,这种制作方式太过邪恶,太过狠毒了。
制造魂器,就需要杀人。
所以邓布利多不希望太多的人知道这件事。
他非常不解:“你是从哪里知道魂器的存在的?”
柏莎笑了下:“校长,我很有钱的。有钱,就意味着能做很多很多事情。能接触到很多普通巫师一辈子也无法触及到的东西。”
邓布利多的眼角抽搐了下。
好吧,这让他再次无话可说了。
因为邓布利多虽然不缺钱,但也不是非常有钱。
邓布利多深吸了一口气。
既然柏莎已经知道了魂器的存在,他也不想再兜圈子了。
他紧盯着柏莎:“那么,你对魂器怎么看?”
柏莎毫不客气的评价:“是种沙币行为。”
“什么?”
邓布利多听到这个意料之外的答案,有些猝不及防。
他以为柏莎会选择赞同或者唾弃,结果却是直接鄙夷?
柏莎理所当然的说:“事实上,在一年级时,我直面面对奇洛和伏地魔时,就已经觉得非常奇怪了。”
邓布利多没有吭声,静静的听着她说话。
“我不理解,为什么一个能闹得整个魔法界都恐惧的伏地魔,一个黑魔王,怎么会是我见到的那种人。这和我之前听说的并不一样。而我觉得,如果伏地魔真的是像我遇见的那样,他根本不可能将整个魔法界搅和的无法安宁。奇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