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善祥觉得,对于这种没脑子的人,还不如直接抓起来算了。
省的一会儿蹦出来一下,一会儿蹦出来一下。
跟个苍蝇似的让人心烦。
说实话,如果不是有徐滨、孙若薇几个人保他,聂兴早就没命了。
偏他还不领情,反而骂徐滨孙若薇两人是软骨头。
这人真是绝。
胡善祥眯起眸子,不动声色的打量四周。
也不知道聂兴还会不会出现。
出现的话,现在藏在哪呢?
不过等会儿就知道了。
胡善祥安置下来后,朱瞻基带了一瓶酒,一瓶果子饮进来了。
胡善祥一直都不怎么爱喝酒,顶多喝些果酒。
不是不能喝,可以喝,但不喜欢。
朱瞻基知道她的习惯,就另带了一瓶果子饮。
自己喝酒,让善祥陪他喝果子饮。
他摇了摇手里的果子饮:“特意给你带了红果饮,尝尝。”
“好。”
胡善祥接了过来,就听到外面有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给我也尝尝?”
朱瞻基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接了一句:“好啊。”
然后瞬间脸色骤变,反手抽出放在一旁的剑!
一把剑从窗户刺了进来,随即便有个男人破窗而入!
朱瞻基和他立刻打了起来。
胡善祥立刻抓起桌上备好的下酒菜——几颗蚕豆。
往后退了几步。
静观这两人的打斗。
聂兴的身手是比不上朱瞻基的,要不怎么说他没脑子呢?
明知道自己身手不行还孤身前来行刺,单单朱瞻基一个人他都打不过,更何况还有那么多锦衣卫在外面候着呢!
他图啥呀到底。
胡善祥是想破脑子也想不出聂兴的脑回路。
聂兴和朱瞻基打着打着,发现自己拿朱瞻基没辙。
刚出手就被朱瞻基砍伤了胳膊。
他看到一旁的胡善祥,便朝她攻来!
朱瞻基一看急了,立刻飞身上前为胡善祥挡了这一剑,却被聂兴顺势砍到了后背。
朱瞻基一怒之下,开始真正的发力。
两人打着打着,锦衣卫听到动静跑来了。
“快,别让刺客跑了!”
聂兴一听,连忙就要跳窗逃跑。
胡善祥这个时候瞅准时机,将蚕豆化为暗器狠狠地打在了他腿上的麻穴。
一下子打的聂兴踉跄倒地,被赶来的锦衣卫团团围了起来!
“属下救驾来迟,还请太孙恕罪!”
锦衣卫们心里忐忑不安,这可是刺杀太孙呐!
他们竟然没能第一时间察觉,还让对方给混进来了,就是彻彻底底的失职!
朱瞻基挥了下手,盯着聂兴的眼神满是凶狠的意味。
天知道他刚刚看到聂兴冲着善祥去的时候,心里有多怕!
怕聂兴伤到善祥,怕自己没能及时救下善祥!
他咬了咬牙,声音阴冷:“我先前一直以为,你好歹还算个人物。如今看来,为了报仇不择手段,对着手无寸铁的无辜人下手,也不过是个小人罢了!”
聂兴恶狠狠的瞪着朱瞻基:“呸!我用不着你看的起!”
只要能报仇,这又算的了什么?!
更何况能嫁给朱瞻基的人,又是什么好东西?
朱瞻基被气笑了,挥了挥手:“把他压下去,严加看管。先饿上三天!”
“是!”
锦衣卫们把聂兴给拖走了。
胡善祥连忙上前来查看朱瞻基的伤口,满脸担忧的模样:“很疼吧?”
“不疼,不怕。”
朱瞻基朝她笑了笑,怕她担心。
况且就这么点小口子,他也的确不觉得多疼。
“以前我跟着爷爷上战场,受的伤比这还重呢!”
胡善祥咬了咬唇,轻轻摸着他的伤口:“都怪我,如果不是我不够机灵,也不会被他找到破绽伤害到你。”
“你这说的是什么傻话?”
朱瞻基握住她的手,将她搂入怀中。
“他本来要刺杀的对象就是我,你是被我无辜牵连了。怎么还能怪你呢?反倒是我,想的不够周全,不然也不会被他混进来,险些伤了你。我受点伤也没什么,习惯了。”
“哪有习惯这种事的!”
胡善祥轻捶了下他胸口。
朱瞻基立刻捂着胸口,哎呦哎呦的装可怜。
“好了好了,你别闹了。你出门在外应该时常备有跌打损伤的药吧?我去拿来给你上药。”
朱瞻基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告诉她放药的位置。
胡善祥将药拿了过来,小心翼翼的给他上药。
毕竟不管怎么说,也是为了救自己受的伤。
该温柔还是要温柔些的。
“我真的不疼。”
朱瞻基扭头看她这样温柔,一时不大习惯。出声安抚。
“你呀,就嘴硬。”
胡善祥给他上完药,朱瞻基趴在床边一动不动,对着她感慨。
“你说,他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我已经放过他几次了,他还惦记着要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