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放低头不语。
青木在一旁笑道:“母后,儿臣突然想起一件事,先告辞了。”
“何事?”
“太子妃立等儿臣说话呢。”
碧罗忙道:“你给我站住!少拿太子妃搪塞。如今你也不是小孩子了,该学着参与国家大事了,日后登基方能管理天下。
你有什么事,不过都是一些斗鸡遛狗寻花问柳的闲事。还不给我好生坐着呢。
你天天跟在安国公屁股后面,也没见学到什么好的。安国公也该教导教导太子。”
司徒放忙说:“皇后教训的对,都是在下的不是。在下一定好好辅佐殿下。”
青木吐了一下舌头:“母后还是饶了我吧。儿臣再不回去,太子妃又要同我闹了。
儿臣在这里也插不上话,反而影响你们说话,不如退下。
父皇正值壮年,等到儿臣登基的时候,只怕是几十年以后了,我乐得清闲,何必急在一时。”
青木心知他母后巴不得自己立刻消失,她好和司徒放独处,说一些甜蜜的情话,只不过嘴上是一本正经地装样罢了。
因此并不理会,对着司徒放一阵挤眉弄眼,自己抽身出去了,留下碧罗和司徒放尴尬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