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博心里苦啊,只是这么一小段时间,怎么就能让自己遇上汤缘呢。
不行,等这次度过危机,一定要去找某只猫咪算算命,看看最近这些天老桑博我是不是运气不好。
但这一切全都是建立在他能成功度过眼前危机的情况下。
当下而言,汤缘已经拿着锁链,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就要将他就地正法。
“哼,看你这模样,是在想什么歪主意吗?”汤缘一边走动一边说道。
闻言,桑博顿时赔笑了一声,接着讪讪道:“额呵呵,那个汤缘大姐,这是个误会,真的,我可以解释。”
“解释?”汤缘冷眼看着桑博,随后冷哼一声,喝道:“别解释了,越狱就是越狱,况且你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
桑博沉默不语,心中异常苦涩,知法犯法一般来说不应当是用在公职人员身上吗。
老桑博我啥时候成了公职人员?
这是一个很好的为自己辩解的角度,但很可惜,桑博他只敢在心里想想,不敢真的说出来。
毕竟......在贝洛伯格监狱的那段时间,他老桑博的的确确为贝洛伯格补全了许许多多的律法,他是立法人之一。
要是真以这个角度来为自己辩解甚至于开脱,那么......等待他的结局可想而知。
沉默了片刻时间,老桑博苦笑着耸了耸肩,汤缘见状又是冷哼一声,也不想在磨叽了,直接给桑博束上了枷锁。
这一幕被匹诺康尼的路人们收入眼底,对此议论纷纷。
“喂,你看那边,这是什么情况?”
“这个姑娘是猎犬家系的成员?不对吧,我怎么不记得治安官里有这么漂亮的姑娘?”
“哎,估计是小情侣搁着玩情调呢,最近不是流行吗,我记得是叫...叫...哦,对了,纯狱风!”
路人们议论的声音,自然逃不过桑博与汤缘的耳中,闻言,一直冷着脸的汤缘瞬间破功,小脸冷不丁得红了一下。
桑博见状心中暗自一笑,心想:这下可有救了,快,快多说一点!
路人们的议论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那些天马行空的脑补,让汤缘都有些自愧不如,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在他们的脑补中,自己和桑博俨然成了一对有特殊爱好的小情侣,又或者是闹情绪的小情侣,总之极其让人不适!
“各位,我与这位先生并非你们所想的那种关系,只是单纯的罪犯与......”
话说到一半,汤缘便顿住了,原因在于...桑博是罪犯,可自己是什么身份?
这里已经不是雅利洛了,虽然与家族的星期日有约定,可那也仅限于保护知更鸟,自己似乎没有执法权。
见汤缘语塞,众路人皆是露出一副我懂得的表情:“呵,愿你们在美梦中玩得开心~!”
“......”
汤缘无语,最终实在忍不了路人的眼光,将锁链从桑博身上解下,转而用了一种常规手段。
也就是心灵束缚。
被解脱了束缚,桑博自然是感到身心愉快,虽然仍旧处于约束之中,可到底是不一样了不是。
带着桑博快速离开人群,找了一个看上去较为清静的酒吧——惊梦酒吧。
这是桑博的提议,理由是:“大姐,能不能别每一次谈话都找什么隐蔽的角落,我们又不是见不得人。”
对此,汤缘先是愣了一下,接着脸上闪过一丝明悟,喃喃道:“对啊,为什么我每一次都要带人去角落里谈话呢?”
汤缘仔细想了想,最终把一切的问题归咎到了习惯上,可能是已经习惯了,也可能是......
实际上,这是因为太一很喜欢带着小汤缘出门,而每一次都会隐藏身份,与自己的信徒在角落交谈,主要是探讨「秩序」。
长期熏染之下,久而久之,汤缘也就养成了相同的习惯,但凡找人谈话,都会下意识的找个无人注意的角落。
点了两杯由老板舒翁推荐的饮品,汤缘这才开口问道:“说吧,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匹诺康尼,又为什么要越狱!”
“......”桑博沉默了一会儿,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感觉有些头痛,想了想后,他说道:“主要是来找某人拿个东西,并没有别的想法。”
“找某人拿个东西?”
汤缘默念一声,低头思索了一下,随即恍然大悟,“是花火?”
“嗯。”桑博点了点头。
见此,汤缘面露了然,真是花火...不对,我不是在询问为何要越狱吗?
是不是花火有什么关系。
猛地摇了摇头,重新审问道:“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越狱呢,难道说,你是对我的判决不满?!”
区区十年而已,听起来是久了点,可考虑到实际上的现实问题,那就一点也不久了,要知道,监狱中是有减刑的。
桑博作为立法者之一,只要在狱中表现良好,改正态度端正,至少一年就能被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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