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城的夜晚,街道热闹繁华。
街上挂着五颜六色的灯笼,宛如一条光与影的河流,在夜空中绽放着绚丽的色彩。
街道两侧错落有致的建筑,与温暖的灯光相互映衬,凸显吾城独有的古朴典雅。
修仙者的身影随处可见,穿着白底蓝纹的长袍,走动间衣袂飘飘。
池倾趴在彧罹的背上,唇角勾出笑意,双眸亮晶晶的,目光扫过街道的小摊。
“彧罹。”
“在。”
彧罹微微侧头看向他。
池倾那张白嫩的小脸,在灯光映衬下仿佛染上了胭脂,看上去更加的香甜可口。
彧罹没忍住用脸蹭了蹭他的脸。
池倾笑意不见,在她脸上亲一口:“你,出门是带我吃好吃的吗?”
“是。”彧罹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
她其实是要去朝阳山,不过满足她家小公主这只馋猫更重要。
池倾指着一个方向:“我想吃那个黄黄圆圆的。”
彧罹就没听过他第一句话超过三个字,这黄黄圆圆的到底是什么吃食,竟然能让池倾把话连起来说。
她顺着池倾的手看过去,摊贩的老板正在现做,汤圆滚上蛋液放进油锅里炸,捞出来沥下油就是黄金丸。
彧罹背着他过去,向老板买了三个。
池倾双臂环着彧罹脖子,见此把手伸到她面前,五根手指立起来讨价还价:“我,要五个。”
“这个丸子吃多会腻,前边还有别的吃的,乖宝可以多吃几样。”
“那,好吧。”
“乖宝挑挑哪样最好吃,以后我做给你吃。”
池倾快速的点了点头:“好。”
摊贩将包好的黄金丸递过去,忍不住的客套两句:“两位感情真好,这是您弟弟吗?长得真乖真好看。”
彧罹道:“我家夫郎。”
“夫郎?这叫法倒是新奇。”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彧罹笑了一声,背着池倾离开小摊。
池倾慢吞吞的吃黄金丸,好似生怕吃完了一样,沾着油的小嘴问道:“夫郎,是什么?”
“夫郎是你。”
池倾摇了摇头:“不懂。”
“你是我的夫郎,代表一辈子在一起。”
“一辈子。”
池倾重复了一句,双眸弯成了月牙,收紧圈住彧罹脖子的手,嚼着黄金丸音调却干脆:“我要当你的夫郎。”
好吧!
她不吃醋了。
她家小公主也能因她把话连起来说。
彧罹散了所有冷静淡然,侧头望着他的目光痴迷蛊惑:“乖宝,有些话要在家里说。”
“为何?”
“我的自制力差。”
池倾想了想问:“你,又想亲我了吗?”
“想亲。”她想做更多。
“你,亲吧。”
池倾手按上她的脸,油乎乎的唇凑过去。
彧罹幽深的黑眸划过危险的光。
她的目光太过灼热,仿佛饿了许久的野兽盯上可口的食物,迫不及待的想将其拆吃入腹。
池倾喉咙滚动一下,按在她脸上的手缩回去,脑袋默默的往后退,开口想说:“算了。”
可他没能说出口,身体似腾空片刻,回过神便已在偏僻角落。
彧罹掐着他的腰,单腿曲起穿过他腿间,膝盖抵在墙面上。
池倾坐在她曲起的腿上,为了稳住身体攀着她的肩膀,双脚交叉着缠在一起。
彧罹猛地低头擒住他的唇。
黄金丸子是豆沙馅的,池倾嘴里都是豆沙味。
彧罹没有嫌弃,亲的又狠又用力。
池倾渐渐的感觉喘过气,攀着彧罹肩膀的手改为推她。
可箍着他的手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想将他揉进身体就此融进骨血。
池倾感觉自己要死了,用双手拍打她的肩膀。
彧罹心软的放开他,指腹抹掉他唇上的湿润,嗓音低哑道:“又怂又爱撩。”
“怪你。”
池倾急促的喘息,泛上水意的眸瞪她,半点杀伤力都没有,反而像撒娇的炸毛小猫,凶萌凶萌的让人怕不起来。
彧罹继续逗他:“还爱哭,我都收一大罐子珍珠了。”
池倾羞恼的道:“谁让你每次都亲那么狠!”
像刚刚的这次,他感觉那舌头都要抵到他的喉咙了。
“谁让乖宝每次都撩我。”
池倾:“???”
“乖宝好好想想,是不是你让我亲的?”
池倾想了想,觉得自己不占理:“我……我让你轻轻的亲。”
“乖宝当时没说,下次想着提醒我。”
池倾抿着唇角不语,他觉得彧罹说的都对,可他莫名觉得自己挺委屈。
彧罹心里笑的不行,看着他的脸色顺毛:“我们继续去逛街,给乖宝找好吃的。”
池倾顿时被转移注意力:“快走。”
—
朝阳山连个阵法禁制都无。
彧罹带着池倾一路到山顶,她将池倾放到一棵树上,又给他怀里塞一堆吃的。
“我进去办点事,乖宝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