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岁宴。
文武百官家中热闹起来,携正君带儿女进宫参加,各个盛装打扮。
闻池和彧罹还未成婚,闻池要跟着轩辕若风进宫。
闻韵辞和轩辕若风在前,闻止和闻池在两人旁边,身后跟着一行侍从,从闻府大门出来。
府门前停着三辆马车。
彧罹站在末辆马车旁,看到人迎了上去,“乖宝。”
闻池盛满睡意的眼立马亮如星辰,转过头向彧罹跑去,蹦跳着往她身上扑:“彧罹……”
轩辕若风皱眉:“池池!”
闻池动作顿住,彧罹则不管不顾,直接将人抱了起来,屁股坐在她的胳膊上。
“闻左相,我来接他。”彧罹看向闻韵辞,眸中似什么都没有,细看多了那么丝温和。
还有五日便要成婚了。
闻韵辞睁只眼闭只眼,拉着轩辕若风走向马车,默认了彧罹带闻池走。
只是,她万万没想到,彧罹会全程不松手。
马车停在宫门口,需要步行进入宫里。
朝岁宴设在御花园旁的祥合殿。
御花园正是百花盛开的季节,姹紫嫣红的花散发着香气。
已有许多人到场,女帝未入席,便都待在御花园中,相熟之人三三两两聚着寒暄,看着热闹的很。
大雀王朝男女大防不苛刻,男女可同上书院,可同桌用膳,不过要保持适当距离。
彧罹与闻池牵着手,向人少的地方走去。
“之前我和轩辕青是在御花园打的架,他当时咬了我的手腕,我扯下他一撮头发,如今他头顶还秃一块。
闻池笑靥如花,华丽的红色宫装,绣着大片的金色纹路,衬的人越发耀眼。
“留疤了吗?”彧罹拇指摩挲他的手。
“我身上有没有疤,你又不是不知道。”
“确实。”
闻池环抱住她的胳膊,忿忿的道:“他是有靠山的,女帝的弟弟……”
“乖宝没有吗?”彧罹笑的漫不经心。
“啊?我娘吗?”
彧罹屈指轻敲他脑门,手指指了指自己,道:“我是最大的靠山,只给乖宝做靠山。”
右相之女VS王朝女帝。
哪个靠山厉害,任谁来回答,答案都不会犹豫。
可谁让闻池捧场呢。
他踮起脚尖,在彧罹脸上吧唧亲一口:“谢谢我的靠山。”
彧罹揉了揉闻池头顶,受用的笑道:“乖宝,记住我的话,你做事无需想后果,无论好坏我都负责。”
“彧罹,你今日吃糖了?”
“没吃。”
“可你的嘴分明很甜啊。”
“乖宝还没有尝,怎么能下定论。”
闻池:“……”流氓耍的技术含量高。
彧罹揽着他挪到树后,双手扶着他的肩膀,将人压在了树干上。
“乖宝尝过,告诉我甜不甜。”
话落,她俯身咬住闻池的唇。
不是吮咬,是真的咬。
闻池瞳孔微缩,这个地方……好羞耻。
彧罹改咬变亲,咬的时候轻,亲却很用力,在他的唇瓣上狠狠碾压,灼热的手掌挪到腰间摩挲。
唇齿相依,让人沉沦。
不远处传来说话声音,闻池紧张的身体僵硬,扭头想躲开这个吻。
彧罹用手卡住他的脖子,固定住他的脑袋,不亲到餍足不罢休。
周围空气变的灼热。
闻池窒息的拍她,示意自己不行了。
彧罹放开他的唇,将脸埋进闻池颈侧,“乖宝,我要疯了。”
她们没少亲热,可没有完整吃进嘴,她的身体空的厉害。
灼重的呼吸喷洒而出,脖颈处像放了块烧红的炭,烤的闻池双腿发软,身上不停的冒汗,急促的喘着气。
闻池想推开她躲躲,可彧罹的重量好似千斤,压的他根本动弹不得,只能捏着她的衣服抽气。
两人都不好受。
*
祥合殿。
女帝轩辕韶坐在高座上,下方大臣及家眷跪地行礼:“陛下万安!”
大臣坐在前排,家眷坐在她们身后。
“众卿平身。”
“谢陛下。”
轩辕韶道:“与往年一般,大家不必拘束,女子组和男子组头三名者,孤重赏。”
朝岁宴是年中庆贺宴,不知何时成了变相的相亲宴,增设了比赛项目。
在座的众人,无论官职年龄,无论成婚与否,皆可参加比赛,但参加的大多是少男少女。
女子比的是射箭、比武、才华等,男子比的是舞艺、琴技、绣工等。
比赛结束后,由在座的人投花选出前三名。
借此成就了好几对。
首先开始的是男子组,祥合殿空地处,已有男子穿着艳丽的舞衣,扭动着细腰翩翩起舞。
彧罹和闻池绕进殿中,坐到了离门最近的座位。
轩辕韶看了她们一眼,眼中有些不满,但没有发难。
彧罹纤细的手指,剥着紫黑的葡萄皮,露出晶莹剔透的葡萄肉,喂到闻池的嘴边。
闻池津津有味的看着殿中,不时夸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