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京城最繁华的主街,晚上街两旁会挂上五颜六色的灯笼,绚丽的灯光照耀着热闹的人群。
闻池趴在彧罹的背上,两人慢悠悠往闻府走。
彧罹单手箍住闻池腿弯,另一只手上拎着几个装小食的袋子。
“彧罹,哥哥怎么回去的?”
“我安排了马车。”
“彧罹真好。”
闻池扬起嘴角,亮晶晶的圆眸似盛满星辰,歪着头含吻一口彧罹的耳垂,牙尖在上面磨了一下。
彧罹觉得半边头皮发麻,全身感觉凝聚在耳垂上面,身体僵硬的迈步。
简直要她的老命!
“乖宝,你这般撩拨我,回去后非让你哭不可。”彧罹声音嘶哑,语气透着几分阴森,将背上的他往上颠了颠。
闻池紧紧抱着彧罹的脖颈,脑袋埋进她脖颈轻蹭,乖巧的像他刚刚什么都没干。
“乖宝……”
“乖宝错啦。”闻池立马认错,讨好的用手擦彧罹的耳朵。
彧罹哭笑不得,挑眉道:“乖宝再擦下去,我直接在街上亲你。”
闻池立马抽回手,老老实实的环着彧罹脖颈。
他可识趣了。
“躲也晚了。”彧罹侧头轻咬一口他的脸蛋。
闻池道:“我们扯平了。”
彧罹无声轻笑。
扯不平。
回去再收拾他。
闻池仰着脑袋,目光扫视街边的小吃摊,指着一个方向道:“彧罹,我想吃根糖葫芦。”
“好。”
闻池弯了弯唇,眸中笑意越浓。
头顶明月,身处闹市,可两人周围宛如喧嚣退却。
闻池愉悦的晃着两条腿,手里拿着糖葫芦,腮帮子吃的鼓鼓的。
“乖宝,明日别去学刻玉了,我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闻池好奇的问。
“你上次说想骑马,马场新来一批马,带你去挑一匹。”
闻池想了几秒,道:“后日可以吗?我明日和白复叔叔说一声。”
她家小公主心里,她不是最重要的。
彧罹心中有一丢丢不开心,但面上却未显现,“可以。”
“彧罹,你不要不开心,我和白复叔叔约好了,失约不太好。”
彧罹轻笑:“没有,我明白。”
她支持闻池的想法,尊重闻池的为人处事。
看着彧罹精致的侧脸,闻池抿了抿唇,把糖葫芦递到她嘴边,含糊的问:“彧罹,你吃吗?”
木签子上只剩孤零零的一颗山楂。
彧罹摇了摇头:“乖宝吃吧。”
“我吃不下了。”
彧罹张嘴咬下山楂,腮帮子鼓起个小包,弱化了她平时的冷,整个人柔和生动许多。
闻池心脏失了节奏,弯着眸戳她的脸,声音乖软缱绻:“彧罹。”
彧罹嚼着糖葫芦,侧头看向他的目光专注:“嗯?”
“你累吗?”闻池用脸颊轻蹭她的脸颊,亲密的动作彰显依赖。
“不累。”
“可是我困了,我们快些回去吧。”
“好。”
彧罹的步伐快了起来,转瞬间已走出老远。
闻府门口,彧罹将人放下,道:“进去吧,我在水月镜花等你。”
“嗯。”闻池应了一声,转身往府里跑。
“慢点。”
“知道啦。”
*
水月镜花。
从上垂下的红纱帐,遮住了大床上的春情,难耐的哼声穿过纱帐,似与外面的蝉鸣奏成乐章。
闻池面向里侧躺着。
彧罹从身后抱着他。
她的衣衫只是凌乱,却穿挂在身上,而闻池则上衣尽失。
凉被搭在两人腰际,遮住了彧罹越界的手。
“彧罹,我不要了。”闻池喘的厉害,红肿的唇瓣张合,发出的声音像气音。
“乖宝在撒娇吗?”
彧罹手上没停,反而越加的放肆。
“我好累……”
“受着。”彧罹张嘴咬他的肩膀。
真想不管不顾。
她尊重支持闻池,可心里的郁气无法排解,对闻池生气不舍得,只能从这事上面找补。
此事结束时,已经月上中天。
闻池被摧残的破碎不堪,浑身无力的瘫在床上,透着粉的皮肤上许多咬痕,汗湿的头发贴在脸上身上。
攀至顶峰的感觉久不散,眼泪不停的从眼角滑落。
前所未有的“欺负”。
“乖宝,别哭了。”彧罹伸手给他抹眼泪。
她不哄还好,一哄觉的更委屈,眼泪跟不要钱似的流。
彧罹心里有些后悔,坐起身将人横抱进怀里,哄小孩般晃着哄人:“乖宝,我错了,你打我几下解气。”
闻池挣开她的手,脑袋埋进她怀里,颤着哭腔道:“我都说不要了,你还不停。”
“是我混蛋。”
“我要罚你睡地板。”
“好,只要乖宝原谅我,我睡恭房都行。”
闻池哼哼唧唧道:“才不要,臭死了。”
“我帮乖宝涂点药,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