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汤下肚,感觉整个人都活了过来,灵力也增长些许。
闻言苏绒松一口气,露出一丝微笑。
只要不生气就好,他又怎会不知晴天对她而言有多重要,怎会真让晴天去涉险。
晴天则双眼冒光,激动得差点跳起来。
“那你多喝点,我还有好多好多的蘑菇和灵药。”说着又瞪苏绒一眼,“死狐狸,一点眼力见都没有,快给烛烛再盛一碗,刚那点还不够烛烛塞牙缝的,以前烛烛可是用盆吃饭的,那盆有你三个脸大。”
星烛:……
用盆吃饭是什么光荣之事吗?
一碗汤递到手上,星烛突然就不想喝,想把它扣晴天头上。
晴天丝毫不知,激动地比划着:“对了,我还找到一桶猴子酿的果酒。你不是一直都想要尝尝果酒的味道吗?虽然不知这猴子酿的酒味道怎么样,但应该不会比人族酿的差太多吧?”
星烛愣住了。
猴子酿的酒?那不是猴儿酒吗?哪怕是普通猴子酿出来的,也应该会比灵族酿的好吧。
“那肯定不差。”
星烛眼睛亮了,忙催促晴天带她去看。
猴儿酒澄碧而香,深吸上一口,只觉额……神清气爽,浑身经络都变得舒适些许。
星烛有点傻眼,自己不曾喝过酒,以为会如说书先生讲的那般,可能好酒闻上一口就会醉。
现在是什么情况?
“要不然你喝一口试试?”星烛扭头看向晴天。
晴天眼神有点发飘,嘴角挂着哈喇子,闻言忙不迭点头。
“好。”
星烛小心翼翼舀上小半勺,凑到晴天嘴边。
晴天吸溜了一大口,吧唧吧唧嘴,‘好喝’两个字只说了一半,便往后一倒,摊成饼状呼呼睡去。
“醉了?”星烛伸指戳了戳。
回应她的是晴天的酣睡声。
星烛:……
这酒劲儿这么大的吗?
星烛盯着勺里剩下的,犹豫片刻还是没喝,主要是怕喝多了,会做出点出格的事来。
毕竟正常睡觉都能强抱,醉了以后会怎样还真不敢保证。
看苏绒一眼,默默将酒盖好放回去,端起蘑菇汤继续喝。
反正酒就在这里,不会跑掉。
好大一桶呢,抱着比苏绒还沉,不得有百来斤啊。
忽地想到什么,好奇问:“苏公子,冒昧问一下,你有多重?”
苏绒不太确定道:“一百二十?”
星烛瞳孔地震:“你比我高一个头,竟然才一百二,你是海蜘蛛成精吗?”
苏绒:……
又见星烛想起什么,一脸恍悟道:“也是哦,你就一张脸能看,身躯纤细得很,不像个男人。”
晴天睡梦中听到,嘴上吐着泡,含糊不清地说着:“海,海蜘蛛?不对,人家海蜘蛛是海里的东西,苏狐狸这样的就是陆地上的细狗咦……也不对,他本来就是狐狸,狐狸这东西去了那一身妖艳的毛发,比细狗还细。”
苏绒:……
星烛:……
忽然感到此人有怨念生起,星烛眨了眨眼睛,感觉这话题可能有点不好,立马将话题正回去。
“咳,我其实就是觉得这猴儿酒不少,恐怕有一百多斤。”
故意忽略那道怨念,伸手去摸晴天脑袋,还没碰到又缩了回去,实在是脏到没法下手。
“厉害了我的崽!”
晴天吐泡泡,嘴里喃喃:“种子,有,有种子。”
星烛闻言四处翻找了下,果然找出来一袋种子,数量不少。
其中几种极为珍贵罕见,就是全装在一个袋子里显得凌乱了些。有些种子比较娇气,被这般对待,已经半死不活。
星烛把手伸进袋子,来回扒拉了不知多少次,直到所有种子都散发着浓浓生机,这才收回手将袋口绑上。
“谢谢你,我很喜欢。”星烛也不嫌弃它了,狠狠揉了下它脑袋,又撸了几把它的耳朵。
可可爱爱的小脏兔。
余光不经意瞥过,某人手捂着胸口,脸色仍旧很不好。
星烛:……
咳,怨念咋还没消失?
看不到看不到,将手从晴天脑袋上收回,盯着跟前篝火渐渐出神。
那白鹿是什么来历,为什么一想起它就难受?她是不是忘了什么。
夜里将要入睡时,一只九尾狐突然贴近,低声嘤嘤嘤起来。
“你喜欢胖的?要多胖?”
星烛被这销魂的嘤嘤声惊了个激灵,这狐狸精撒起娇来,真没女人什么事。
“你这身高,得有一百四、五吧。”星烛声音微颤,不自觉搓胳膊。
长这么高,快有一米九吧?这身高若没一百五十斤,那还是男人么?跟行走的鸡骨架有何区别。
在驭兽城时,她时常听到大婶们在嘀咕,男人要有腹肌才是真男人。
腹肌也是肉,都要瘦成皮包骨了,哪来的腹肌?
反正她没在苏绒身上发现。
“嘤。”
狐狸应了声,看起来丧丧的。
星烛虎躯一颤,又搓了搓胳膊。止不住心头吐槽,怪不得这世间的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