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将药给许言喂了下去。
药效见效很快,半小时后许言的体温便降了下来,凌司泽也终于松了口气。
期间云麋还仔细地检查了许言的身上的伤口,为他清洗消毒了一遍,以防真的因为伤口发炎而引起发烧。
坐在客厅之中休息的云麋见凌司泽从许言的房间中走出,立即对他招了招手。
凌司泽也乖乖地走了过来,坐到了他旁边的单人沙发上。
云麋打量着自己的小儿子,长高了,也壮了一些,性子也成熟了不少。
这一家子人的职业都非常特殊,这便导致他们常年都处在聚少离多的状态下。
云麋算了算,他已经有整整两年没见过凌司泽了。
他这几年在地方上工作,身上属于军人的直性子变得圆滑了不少,但他依旧讨厌拐弯抹角,于是开门见山地问,“里头那位和你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