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平公主别过脸去,故意不去看肖元元乞求的眼神,只道:“那个芸香擅自将本宫病情传于外人,看来是不能留了!”
肖元元连忙解释道:“不是不是,她一开始什么也没跟我说,我问了她好多次公主的情况,她都没有说。
后来在回来的路上,我病得快死掉了,她是想安我的心。
再者说,无论什么事情告诉一个死人,问题也不大,她就跟我说了……
不是,公主,我是外人么?”
乐平公主忍不住扭头看了看肖元元,她精神虽好,但确实是形销骨立,一副大病初愈的样子。
乐平公主病了许久,可这肖元元也是大受折磨,身子也没有好过几天。
乐平公主眼眶红了红,她明明已经告诉自己绝了情,死了心,可如今竟也想问问肖元元如今身子如何,可张了张嘴,只吐出个“你……”字来。
肖元元将身子缓缓贴过去,环住乐平公主,偎在乐平公主身前,深深吸了一口气,道:“公主,你骂我吧,罚我也可以……不要不理我。
公主若是不要我,我就什么也没有了——”
她起码还有晋王。乐平公主心下一凉,想把肖元元推开,可肖元元此时却哭了起来:“公主、公主——我不能没有你,你要是再不来,我就撑不下去了。”
乐平公主喉间似是卡了一块铁石,吐不出也吞不下,坠在心间难受的很。
顿了顿,乐平公主道:“你当真……只喜欢我一人么?”
肖元元在乐平公主怀中点了点头,闷声‘嗯’了一声。
乐平公主目色一凛,道:“好——那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就住在南山别苑里,不许出去,能办到么?”
肖元元顿了一下,抬起头看着乐平公主问道:“可是……可是外面的事——”
“商行已经没了,你在外面还有什么事?”乐平公主反问道。
肖元元一噎,道:“不是我的事,公主你呢?你住在这南山别苑里,皇后娘娘那边怎么交待?”
乐平公主冷笑了一声,道:“这别苑是关你的,又不是关本宫的,本宫自然是回宫里去住。”
肖元元顿了一下,乐平公主嘲弄地问道:“怎么,你不愿意?放心,你若想走,门间侍卫不会拦你!”
“公主——我要和你在一起!”肖元元道。
乐平公主目意冷然,肖元元眼睛红肿,接着问道:“公主,你为何这般看我?”
乐平公主顿了顿,道:“我想知道的事情已经有了答案,你的选择本宫不勉强。”
乐平公主说完,便要起身,肖元元一把扯住,道:“我不走——我说了,我不走……公主也别走,多陪陪我好不好。”
“本宫累了……还要休息片刻,晚些时候还要赶回仁寿宫去,没功夫哄你!”乐平公主冷声道。
肖元元道:“那就去我寝室吧……我带了一幅百鲤图的绣台过来,三个绣娘绣了半年才绣出来的,公主跟我去看看吧。”
乐平公主没有应声,肖元元扯了扯乐平公主的袖子,乞求道:“公主,去看看吧。”
乐平公主淡淡‘嗯’了一声,肖元元连忙拉着乐平公主出了正堂,穿了两院子到了肖元元寝室。
乐平公主朝寝室中看了一圈,这里的布置十分简朴,可看肖元元兴高采烈的样子,似也没觉出委屈来。
肖元元带着乐平公主走到一个台架前,揭开上面覆盖的素绸,一幅百鲤图绣台就在放在上面。
那绣台高约一尺半,长约四尺余,素蓝为底,青绿为叶,赤金为荷,条条红鲤穿梭于莲叶之间,荡起水纹。绣功精巧,活灵活现。
乐平公主静静赏着眼前的绣台,怪不得肖元元非要拉她过来一起看,那条条的红鲤生动活泼,姿态万千,别致有趣,使人看一眼就十分喜欢。
肖元元即便说自己一无所有,可拿出来的东西,依旧还是可夺人眼球。
乐平公主正在出神间,肖元元贴身上来,朝着乐平公主颈间亲了一口,“公主,喜欢么?”
乐平公主怔了怔,注意到肖元元的手正搭在自己腰间,不大老实地拨弄着乐平公主的腰带,乐平公主咳了一声,道:“放肆!”
尽管如此说,乐平公主也没有太大声,使得这句话听起来并没什么威慑。
于是,肖元元便大胆了起来,踮着脚尖勾住乐平公主的脖子,使自己凑得更近,轻轻咬向乐平公主的耳尖,微微喘了声问道:“公主,我好想你,你想我么?”
乐平公主看了一眼白鹭子,使了一个眼色,白鹭子不由得瞪了一眼正在乐平公主身上扭动的肖元元,便退出门去,将门掩了起来。
门一关上,肖元元更加大胆了起来,勾着乐平公主脖子,终于对着乐平公主的唇吻了上去,深入浅出,浓淡交织,一边吻着,一边把乐平公主带到了床上。
乐平公主只是跟着肖元元的动作,任由肖元元主动示好,直到肖元元将乐平公主带到了床上。
趁着肖元元喘息之际,乐平公主翻身将肖元元压下,逼视着肖元元问道:“肖元元,你到底还想从我这里要走什么?”
肖元元看着身上的乐平公主,眼中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