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人的咆哮与嘶吼在海底回荡,他的心中充满了不甘与悔恨。
他从未想过,自己这样一个老怪物,竟会被一个筑基期后期小辈,以如此阴损的手段所制。
他原本以为,凭借自己的实力和智谋,足以应对任何挑战,甚至不惜与对方鱼死网破。
然而,他忽略了对方那深不可测的心机和布局,最终落入了陷阱之中。
他体内的力量虽然仍旧汹涌澎湃,但已经消耗了大半,剩余的力量虽足以再次发起攻击,但他却选择了忍耐。
他知道,如果再次冲动行事,只会让自己陷入更加被动的境地。
李乘风已经牢牢掌握住了局势,他的每一个举动都透露出一种胸有成竹的自信。
就在这时,李乘风走上前去,捡起了掉落在地的天道笔。
这支笔瞬间爆发出强大的威能,仿佛要自行对怪人发起攻击。
然而,李乘风却只是微微一笑,五指如钩,轻轻一握,天道笔便自行封印了起来。
原来,李乘风早已看出天道笔中的器灵在作祟,他故意引诱器灵现身,以便将其收服。
天道笔中的器灵是一个干巴巴的老头形象。
他吹胡子瞪眼地怒视着李乘风,大声斥责道:“你个小辈怎配拥有天道笔?你不够格!天道笔乃是上古大能之物,最低也是化神期修士才有资格驾驭!”
然而,面对李乘风的斩魂之术,他很快便屈服了,“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恭敬地称李乘风为主人。
老头恭恭敬敬说道:“我乃上古灵界天道笔的器灵,在远古大战中受伤颇重,好不容易才恢复了一点实力。
恳求主人高抬贵手,愿意追随其左右,征战四方。”
李乘风听后微微一笑,他并没有因为老头的求饶而心软,反而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
他淡淡地说道:“我如此实力,怎么配拥有你这样的器灵呢?”
然而,他的语气中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继续说道:“不过,既然你愿意归顺于我,那我便给你一个机会。
但是你要记住,你的生死现在掌握在我的手中,如果你敢有丝毫反叛之心,我随时可以让你灰飞烟灭。”
说完,李乘风一道禁指打入老头的体内,老头顿时脸色苍白,心中充满了惊恐和无奈。
他没想到这个年轻人竟然如此狡猾和果断,一边与他周旋恐吓,一边却在暗中施展手段将他收服。
他只能感叹自己命运多舛,原本作为天道笔的器灵,是何等的尊贵和强大,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
然而,他也知道现在自己已经没有退路可言了。
他只能默默接受这个现实,希望将来能够跟随李乘风闯出一番天地来。
而李乘风则满意地点了点头,不过他对这器灵可是一点都不放心,只不过是以进为退。
不过天道笔以后绘制符箓,勾勒禁制阵法符文这绝对是一大助力,他也知道这天道笔他使用不了。
无法发挥其最强大的威能,但是作为符笔使用简直再好不过了
李乘风轻挥衣袖,将天道笔悠然置于地狱血池之巅,借那幽冥炼化之力,将其牢牢镇压。
此举非比寻常,此番却也谨慎行事,深知此等宝物,不可轻率使用,遂先以铁血手段镇之,再图后计。
李乘风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他悠然转身,目光如炬,投向那已惊得目瞪口呆、瘫软在地的陈良。
陈良心中惊骇难平,他从未料及会目睹如此惊世骇俗之景,那力量在他眼中近乎无所不能,即便身处封印,亦足以令人胆寒。
然而,面对这重重魔障,他竟毫无招架之力,再次被无情封印,只余扑通跪地,浑身颤抖,哀声求饶:“道友饶命,是我一时鬼迷心窍,误入歧途。”
李乘风闻言,笑意不减,温言道:“无妨,此事倒也有几分蹊跷。
若非你引路至此,我岂能轻易得此天道笔?至于那老怪物,我与他之间,自有一番计较。
他杀不了我,我亦奈何他不得,唯有利益交换,方能共谋大事。
而你,不过是棋局中一子罢了。”
陈良闻言,更是惶恐不安,连忙磕头如捣蒜,祈求道:“道友慈悲,救我一命。
我实乃受人所迫,有引魂丹或天道笔之贡献,愿以此赎罪,乞求宽恕。”
李乘风笑意更甚,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我当日不杀你,实因你砚台内之神念异常,非你所能驾驭。
那神念之中,竟隐噬灵虫之息,更夹杂着噬金虫的微妙气息。
我将其投入深海,实为防其反噬。你啊,还是太过天真。”
陈良闻言,如坠冰窖,原本以为胜券在握,却不料一切尽在对方掌握之中。他颤抖着,再不敢有丝毫妄动,只余一片死寂。
李乘风对陈良的卑微求饶视而不见,他的心思早已随着深海的幽暗而沉入更深的思索之中。
随着他一步步深入海底,陈良的身影迅速被四周蜂拥而至的噬天虫吞噬殆尽,连同其存在的一切痕迹,都化作了这些深海生物的养料。
李乘风身形矫健,仿佛与水流融为一体,轻易地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