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人出了纰漏,惊了地下党,“是我太蠢了,我是天下第一的蠢货!”
张四毛刚说完,就扬起了手。
‘啪啪啪。’
他下手毫不心软,当着胡鹤年的面儿,甩给自己三个嘴巴子。
“行了,”胡鹤年摆摆手,“人都死了,你再打自己也没用。”
“处长,您把这么重要的位置交给四毛,四毛却辜负了您的信任,四毛该死!”张四毛恨不得跪在地上忏悔。
“好了,不要再说了,你还是不了解红党这群人啊,”胡鹤年拿起一支烟,靠在椅子上,脸上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神色,似乎陷入了回忆。
张四毛站在一旁,毕恭毕敬的伺候胡鹤年抽烟,又将茶水续上。
“对了,”胡鹤年突然问道:“这个地下党的尸体呢,你们怎么处理的?”
“还挺在医院太平间呢,”张四毛恭声问道:“处长,您有什么指示?”
胡鹤年道:“找块墓地好好地下葬,别叫人胡乱拉走扔在乱坟岗。”
“哎,处长,您放心吧。”张四毛弯腰应道。
过了会儿,胡鹤年抽完了一支烟,张四毛双手接过烟头,放在烟灰缸里捻灭。
他隐约听见胡鹤年说了句,“是条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