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最差能赚七八块,有时候运气好了,能多赚两三块钱,但她没有存下一点,都被郝翠萍拿走了。
对于郝翠萍的指责,陈安没有搭理,耷拉头进了屋。
郝翠萍脸色更加难看,嘴上骂骂咧咧,心里烦得要死,这个女儿半点随她的地方都没有,不机灵也不讨喜,天天低着头,阴着脸,跟讨债鬼一样。
张晓娟、张晓茹和原主住的房间,大概有十个平方,靠北墙放了一张实木上下床,是张明勇专门找木工打的,做工精细,摸着挺结实。
东墙放了张几块木板拼成的小床,这张简陋的单人床就是原主的床铺,陈安脱掉鞋,躺了上去。
一层薄棉褥子下,是一堆晒干的稻草,被子的棉花打了结,遮住了头盖不住脚,穿着衣服躺下,也感觉不到暖意。
这个床可真硬,陈安躺的难受,坐起来,找了找原主的东西,只有一些旧衣服和毕业证,书本都被郝翠萍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