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存在,气得咬牙切齿,手紧紧拽着衣袖。
原本清河郡主无意发现自家库房有一些陈年的旧棉衣,看着街上灾民甚是可怜。擅自拿出救济,行此善举,挽回一下名节,为一个月后做准备,占据舆论的优势。
可是如今,适得其反。
元继将灾民分成几部分,老幼,病的,正常的。他也带了军队的军医来,和召集一些赤脚医生来做救治,尤其是对冻伤,曾经从叶小蝶那里得到一个药方,研磨,熬制做成药膏,如今都一一派上了用场。
灾民刚开始还不服,闹腾,天寒地冻里见一个口口锅熬上粥,闻到馒头的香味儿,饥肠辘辘战胜了闹腾的情绪,也怕被逮住冷处理,也就安静地排队等候。
清河郡主刚坐上元继给准备的轿子,就听到郊外传来说话声。
“我看清河郡主就是在作秀,父女都一样!”
“高大人一辈子都没有成婚,怎么可能有女儿!”
“听说她就是当年青楼的那个花魁,被高丞相宠幸后生下来的。”
“怪不得一身狐骚味儿……”
“呵呵……”
清河郡主听得怒不可遏,可是他们说的是事实,自己只能又气又恨,浑身发抖。
她真的恨,好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