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大爷看着灵牌上的名字,顿时一怔,眼底流露出难言的神色。
接着,姜去寒说道:“此牌位是我师傅洛玄悠的灵牌,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无父无母,今日师父就算是我高堂!”姜去寒解释完后,众人都感到惊讶和一丝同情。
霍云诀更是觉得姜去寒行事神秘莫测,有些过于诡异。
钱无道在一旁提醒他:“四殿下,这人十分古怪。虽然他与三小姐拜堂,但没有进行三书六礼,也没有签订婚书,他们之间的婚约并不成立!”
听到钱无道的话,霍云诀先是一愣,迅速冷静下来。
“但是……如果他们洞房了,那就没办法了!”钱无道又补充了一句,他说完后紧张地看着霍云诀,生怕他会震怒。
霍云诀却没有之前那般激动,他面无表情,眼中却闪烁着凌厉的寒光。
沉吟片刻,他看向卫屿,厉声下令:“你去查看金翼军是否已经到达苍州,立即将他们调来把傅府给我围了!”
“是!”卫屿听命后,急速离开了宴席。
“钱无道,多谢你的提醒。等本殿下了这件事后,再好好感谢你!”霍云诀神色恢复了平静,他紧绷着下颌,冷冷地盯着正在拜堂的两人,心下有了主意。
钱无道暗自松了口气,小声回道:“殿下客气了,下官不敢当!”两人言谈间,宁子青和姜去寒已经拜完堂,喜娘正搀扶着宁子青回新房。
霍云诀望着身穿红色锦缎嫁衣的宁子青,感觉她就像一团燃烧的火焰,灼热了他双眼。
他回忆起春日宴上那个夜晚,宁子青一袭红色长裙在他的眼前翩翩起舞,让他心神荡漾,沉溺其中。
那一瞬间,他就知道,宁子青就是他这一生的命定之人,他愿意为她付出所有,她也只能属于自己。
她不应该,也不能嫁给别人。
霍云诀紧抿着唇角,眼色冷厉,他下定决心要夺回宁子青,让她永远留在自己身边。
这时,傅大爷想留姜去寒跟宾客们敬酒,但他看到姜去寒一把将宁子青横抱在怀中,宁子青惊呼了一声,手中团扇掉落在地。
霍云决见状,猛地站起身来,被钱无道紧紧地拉住。
坐在一旁的傅榆杰连忙上前拦住姜去寒:“姜先生,你这样离开有些失礼吧?这么多宾客前来贺喜,你总得敬他们一杯酒以示感谢!”
傅榆杰沉着脸盯着他,眼中的杀意不断在翻腾,他对姜去寒坏了他的好事愤怒不已。
姜去寒看着傅榆杰敌视的表情,却不在意,他淡然一笑:
“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就不陪诸位了,我怕冷落了娘子,还请大家见谅了!”说完,他不顾众人异样的目光,抱着宁子青迅速离去。
傅大爷只得尴尬地笑着打圆场:“姑爷年轻气盛,血气方刚,还望大家海涵!”众人交头接耳议论了片刻,随后纷纷表示理解。
宁子青被姜去寒紧紧抱在怀里,发现他的举动有些异样。
她挣扎着想要他松开手:“姜去寒!你放我下来!”宁子青不满地呵斥他。
“娘子这是害羞了吗?我们已经是夫妻了,这样亲昵不是很正常吗?”姜去寒嬉笑一声,将她搂得更紧了!
“谁跟你是夫妻,我是被迫嫁给你的,少在这里大言不惭,你最好放开我,不然有你后悔的!”宁子青怒视着他,双手用力的卡在了他的脖子上。
“怎么,你想谋杀亲夫吗?”姜去寒丝毫不怕她的威胁,挑眉看了她一眼,“我死了,你就是小寡妇,为夫可舍不得离你而去啊!”
“呸,你就是个无赖!”宁子青愤懑地骂道,拿他没办法,只得狠狠捶打他。
“我就喜欢娘子发脾气的模样,特别好看!”姜去寒一脸坏笑,加快了步伐。
等回到新房,姜去寒放下宁子青,银香赶紧冲进来挡在宁在青前面。
她刚才被留下守在新房等候,本来以为姜去寒还要去敬酒,没想到他抱着宁子青一起赶回来了。
“你出去!”姜去寒看到银香立马收敛了笑容,语气冷漠。
“我干嘛要出去,我要陪在小姐身边!”银香伸开双手挡住不让姜去寒靠近。
“我和你家小姐马上要洞房,你留下来干嘛!”姜去寒阴冷地盯着她,像是在警告银香不要坏了他的好事。
“还没有喝合卺酒,我要在小姐跟前伺候完才能出去!”银香拖延着。
“出去!”姜去寒不耐烦地喝斥道,他盯着银香,那双阴鸷的眼神让人害怕。连宁子青都感到他的隐隐怒火。
“银香你先出去吧!”宁子青怕他伤害银香,连忙推了银香一把。
“小姐!”银香犹豫着不愿意离开,姜去寒烦躁地一把拉过她,将她推出了门外。
他恼怒地将门重重关上,迅速栓好门栓,走回宁子青面前,双手按在她的肩上,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扫了一眼桌上的合卺酒,温柔地看着她:“
“娘子,这些虚礼我们就不必了吧,我们抓紧洞房。”姜去寒弯腰在宁子青耳边亲昵说道:“是你主动宽衣还是让为夫来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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