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心里有多么愤怒恶心,原主还是被迫留在客厅。
像个一个没有意识的木偶看着电视,听着自己老公和家教老师的阵阵呻吟。
一阵激烈的动静归于平静后,原主本以为李政二人终于结束。
但令原主没想到的是,在原主被迫起身去厨房的间隙。
自己儿子居然偷偷溜到书房门口偷看。
这也就罢了,但让原主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儿子竟然要求主动参加。
而李政不仅没有阻止,反而为了刺激,对原主儿子下了毒手。
被气得发抖吐血的原主却无能为力,甚至连一句质问都说不出口。
只能被迫装聋作哑。
从此三人一旦发生此事。
原主就只是一个没有思想的傀儡,一个哑巴观众。
渐渐的,三人越来越不管不顾。
很多次原主想要离婚远离时,却说不出口。
李政父子见原主完全没有发现,玩得更是肆无忌惮。
不仅在家和程佑玩,还会出去乱搞,寻找刺激。
“yue——yue——不行了,我真地控制不住这个身体。”
老幺刚压下的恶心感,又汹涌袭来,
“yue——这简直就是传染病的最喜欢的承载者。”
老六两眼关切地盯着老幺。
【宿主,你还好吗,要是实在太恶心,咱不做了吧。】
老幺捂着胸口,流出一行生理性眼泪,摇头回应,
“算了,来都来了,原主愿望是什么?”
【原主第一个愿望是如果儿子 还有救,那就救。
如果没救,那以后染病痛苦也是他该得的。
第二个的话是远离脏男人,摆脱这种奇怪的控制。】
老幺闭上眼睛,吐出一口浊气。
把原主生理性的烦躁恶心完全压下,才缓缓起身。
老幺走到李政身旁,准备将人踢醒。
但在鞋底刚要碰到李政时,那股生理性的反胃感又要躁动似的。
老幺嫌弃收回脚,左右环顾一番。
转身抄起卫生间的拖把,对着李政的脑袋就一顿戳。
同时嘴上还不忘吐槽,
“这都一把年纪了,咋还学小年轻倒头就睡呢。
肯定是半夜还在外面乱搞,把身体搞虚了。”
【那个宿主,你要是再用点力,他就不是倒头就睡了,而是翻身就埋。】
【放心,没有人比我更懂对力度的掌控。】
听到自家宿主信誓旦旦的保证,老六默默心疼李政一秒。
果然,在老幺对力度精准的把控下。
李政额头上不出所料地顶起几个圆鼓鼓的大包。
一阵电钻钻脑瓜子似的疼痛温柔地唤醒了深度睡眠中的李政。
李政缓缓掀开眼皮,发现自己正以一个狗吃屎的姿势趴在地上。
见此,李政眉眼间全是茫然不解。
但还是在缓了几秒后手脚并用,爬起来愣愣地坐在沙发上。
老幺扛着拖把撇着嘴,毫不客气地打断李政的回忆,
“喂,你现在睡醒了吗?
一把年纪了,还随地大小睡呢。
还好我乐于助人,把你叫醒,不然啊以你这虚虚的身体,绝对生病。”
老六:果然,睁眼说瞎话这活儿只有脸皮厚的人才会说得这么自然。
李政歪头看看老幺,又伸手摸了摸自己头上的大包,语气满是迟疑,
“我怎么——记得我晕倒之前好像是你梆梆给我两拳吧?”
见没有忽悠到对方,老幺收起那副‘救命恩人’的嘴脸,挤出虚伪的笑容,
“你听我给你狡——解释,我那是看到你头上有虫子。”
“有虫?”
“对,有虫。”毕竟精虫也是虫啊。
李政见老幺不似作假,异常真诚的模样,下意识伸手拨弄自己的头发。
见此,老幺笑得眼睛弯弯,语气越发真挚,
“放心吧,那虫啊已经弄走了,以后啊来一次我帮你弄一次。
保证里里外外再也不会出现这虫。”
听到老幺的话,李政背后一凉,总感觉哪儿不对劲。
但抬头看老幺的脸,却又没发觉任何的不同。
老幺眉头轻挑,将拖把拿到手里。
特意与李政坐的地方拉开一些距离,向卫生间走去,
“快收拾收拾吧,公司还有很多事务需要处理。”
一时间,李政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便收拾好,让司机将自己先送到医院。
待李政离开后,老幺立即拿着包包出门重新采购一批生活品和衣服。
接着又收拾出一间离主卧最远的房间。
晚上,老幺一个人窝在房间里。
美其名曰是在想原主儿子接下来的教育计划,实则抱着手机疯狂玩游戏。
“妈——”
“妈——”
“妈,我回来了,妈——”
“.…..”
一阵嘹亮活似公鸭的叫魂声响起。
老幺的兴致瞬间被这公鸭嗓浇灭,
“谁呀,这么没有公德心,大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