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木头吃上“特色糖葫芦”的时候,已经是在年夜饭之前了。
虽说等的时间长了一些,不过终于吃上了自己心心念念的新鲜玩意儿,木头仍是觉得无比满足。
田家的年夜饭,相当丰盛,有鸡有鱼,有肉有菜,做法也十分花哨,很多口味都是从前大家没尝过的。
当然,这都是田小满“研究”出来的,别说是田家人,就连赵老爷子祖孙二人挥筷子的速度也是飞快。
当然,这个“研究”,只是用了一些后世做菜的经验而已。
只可惜,老猎户并没在这,田大年倒是去请了,但老猎户借口喜欢清静,婉拒了。
为此,今日一大早,田大年还特意过去了一趟,拿了些蒸好的肉,又帮忙贴了福字对联什么的才回来的。
赵家爷孙吃的尽兴,并尤其是赵小树,差点就哭了。
和田家的饭食比起来,他觉得自己祖父做的饭菜,那简直就是猪食。
好吧,他不能说,要不然爷爷气着了,就连猪食都不给自己做了。
一顿年夜饭,吃的酣畅淋漓,大家全都大快朵颐,下桌的时候,一个个全都扶着肚子咂吧着嘴,“太好吃了!”
等除旧迎新子时到来的时候,赵老爷子还给田家人包了压岁钱,不但四个孩子有,就连田大年和王氏也都有。
这就打的田大年和王氏有些措手不及了,孩子们有,他们不意外,但是他们两夫妻有,是不是有点儿儿戏了?最关键的是,两口子忘记给赵小树准备压岁钱了。
赵老爷子笑呵呵的,“儿戏?怎么儿戏了?在我这里,你们可都是后辈,大过年的,给个压岁钱怎么了?”
好吧,赵老爷子这话还真叫田大年两口子无法反驳。
好在,田大年反应够快,直接回屋也取出了一个大红包。
红包是田大年两口子一早就准备好的,是专门留着明天去村里拜年的时候,给三爷爷和老村长家几个孩子的,现在先拿出来一个给赵小树,等回头再补上就是了。
赵老爷子起初还不收,田大年两口子可不依。
王氏甚至笑眯眯的说,“老爷子,您给了我们一家子压岁钱,我们才给小树一个红包,里外里还是我们赚了呢!”
一句玩笑话,倒是把氛围调节了起来,赵老爷子只好让孙子将红包收下。
可捏着红包里的铜板,老爷子也猜得出来,自己六份压岁钱估计都没有人田大年一个红包里的铜板多。
见赵老爷子有些过意不去,王氏连忙又递上一碗茶水。
“老爷子,我这还有事想求您呢!”
“哦?说来听听。能帮的我肯定帮忙。”
好老爷子暗肘,左邻右舍住了一段时间了,田家人还从来没什么事求到自己头上呢,这倒是稀奇。
王氏和田大年对视一眼,显然,昨晚上夫妻两个已经通了气。
看来,田大年对媳妇儿的提议也是十分赞成的。
“我寻思着老爷子您是秀才公,懂的也多,能不能帮我们家孩子起个名?”
给孩子起名?
石头兄妹几个面面相觑。
给哪个孩子起名?
难道是他们?
不对呀!他们都有名字,干啥要起名?
就连憨憨,都晃着大脑袋东瞅西瞧。
“大年媳妇儿,你是说——石头他们几个?”
王氏不好意思的笑笑,随即点点头,眼里现出一抹坚定。
自家几个孩子的名字,都是她和孩子他爹随便起的,也没个什么讲究。
长青家的两个孩子也是随着自家孩子的叫法叫的,这么一叫就是十多年,也就习惯了。
听自从知道隔壁赵小树还有大名,叫赵文渊;就连金多多都有个大名;叫做金恒以后,王氏就不淡定了。
和人家什么“珩”啊“渊”啊的比,自家的“石头”“木头”啥的,听着咋就那么别扭呢?
王氏看向自己几个孩子,“老爷子,我就寻思着我们家以后免不了要和府城那边打交道,孩子有个拿得出手的名字,让人听着也不至于瞧不起,您说是不是?”
赵老爷子哭笑不得,他还以为是啥事儿呢,原来就是取个大名嘛!
不过,有一点他还是不赞同的。
“大年媳妇儿啊,石头和木头这俩名字都不错,就连小满小春也都挺好听的,依我看——两个女孩子的名字就不用改了,男孩子嘛,石头木头就当做小名,家里继续叫着,我再帮着想个大名你看如何?”
王氏求之不得,当然同意了,可就是两个闺女的名字,真的不用改吗?
田小春一听要给自己改名,脑袋摇的飞快般,“娘,我觉得我的名字挺好听的,没必要改。”
还有就是——村里一提“小春姐”就没有不知道是她的,要是改了名字,别人一提谁还知道那是她啊!
田小满也拒绝,赵老爷子说的对,小满,这名字很符合自己的气质嘛!
自己又是出生在小满那一天,很是应景的啊!完全没必要改。
最后,在赵老爷子的建议下,只给石头和木头改了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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