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延很想说是,不过她感觉到了慕容苍温语气中的危险,怕是她那样答了,自己今天能去掉半条命。
慕容苍温却一直问着她,“延延,是不是?
“我没有。”
“那就是有。”
苏玉延咬牙,慕容苍温喝醉后怎么这般难缠?早知如此,她遍不会叫她喝酒,此时的她都是七年之久的想见,压根忘记了慕容苍温是多少就都不会醉的人。
“你从哪里看出来的?”
慕容苍温咬了咬她白皙的耳垂,“我感受到了延延的情绪。”
苏玉延默然,她一时情急,忘记了慕容苍温最是对人的情绪敏感不过。
慕容苍温亲着她的耳朵,“延延不说话,是否已然默认?”
“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