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只能拿身边的冷烟消气,在冷烟腰上使劲的拧了两圈,嘴里振振有词的:“冷烟,都是你做的好事。我好好的儿子被你养成了女子的脾性。”
原以为没事了,津津有味的看姬君与白焰打架的冷烟脸色一变,皱到一起,嘴角抽搐。
“夫郎,你拧我作甚?”
“你的宝贝儿子又和别人打架了。我的宝贝儿子,本应该是捧在手心里的乖宝,都是你,首饰没有见到,反而舞枪弄棒。”
谭风说哈间,隐约有了哭腔。
冷烟不以为然,甚至和他是不同的意见:“这说明我儿身体康健,有何不好?放眼整个京城都是绣花的郎君,我儿在他们当中鹤立鸡群,独特存在,有何不可?”
谭风见她还和自己如此辩论,顿时气的腰落泪。
他抽抽鼻子,险些拔高了声音当众数落冷烟。
但他始终记住尚在阁中学的规矩礼数、衿雅教养,不能当众出丑,给别人看笑话的机会。
有事回家说,不当众训家人,不当众为家人找难堪,使得人下不来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