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
“怕什么，我当初答应他过来也只是因为想要救出我父亲罢了，如今我父亲都死了我凭什么帮他做事？再说了我父亲留下这么多的人，等回去之后，就算我没听的他的话，他也不敢对我怎么样。”
那名手下点了点头。
“小姐心中有数便好，我等日后定追随小姐，唯小姐马首是瞻，好好保护小姐。”
“好！放心，日后你们跟了我，我也定不会亏待你们。”
程思雨看着那满院的雪，眼神中的杀意暴露无遗。
“程鸢！我程思雨再次立誓，若不杀你我誓不为人。”
自此之后，永肃和谈明显的痛快多了，之前永肃和谈总是在有意无意的慢悠悠的拖延时间，而现在不管什么条件几乎都答应的极其痛快，痛快到程毅都以为是不是永肃那边又打了什么主意，反倒是让他不敢放永肃使臣离开了。
将所有的条款审了又审，生怕错过了什么掉进了永肃人的陷阱里。
但程毅这么一忙起来，反倒是方便的季砚尘和程鸢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