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主持大局的白薇忙的团团转，完全不知道墨七和墨八正在悠闲品茶，那有些紧张又有些自信的模样实在令人忍不住发笑。
“也好，本来这次下山就是为了锻炼她。”墨七拿起茶杯，“我们也算是偷得浮生半日闲了。”
墨八耸了耸肩，“可怜的丫头，谁让她长了个聪明的脑袋，不让她锻炼锻炼，岂不是太对不起她了。”
————
莫凡端着药碗敲响了门。
屋内的人睁开双眼，动了动身子。
莫凡推门走了进来，“王公子，今日可好些了？”
“掌门叫我王林就好了。”王林坐了起来，“已经好多了，多谢掌门的救命之恩。”
昨夜在赤月兽手下救出的麻衣男子便是王林。
“不，并不是我救的你。”
“啊？”王林一愣，“不知是那位高人，我想亲自去谢谢他。”
“此番前来，就是要带你去见她的。”
“高人要见我？”
“是。”莫凡点头，“已经确认，落山在就在蜀山。”
“哦？”王林想了想，“落山是什么啊？”
“那日抓走你的是赤月兽，落山是与它一同逃出结界的。”莫凡顿了顿继续说道，“高人想请你过去，也许你能提供些线索。”
王林合首，“在下的命都是高人救的，理当报答。”
莫凡点头，“那跟我来吧。”
————
莫凡再次出现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情了。
原本空旷的地面上摆满了白色的蜡烛，围成了一个巨大的圈。而圈里也摆着许多蜡烛，看似凌乱却很有章法。
白薇盘膝坐，身旁也围了一圈蜡烛。她双手持兰花指，缓缓道，“开始吧。”
“是。”莫凡走上前，向着一众弟子说道，“排好序，依次到这个圈里来，若无异象，即可退下。”
“是。”
白薇抬眉看向某处，眯了眯眼，随即深吸一口气，准备开始。
————
远处的两人依旧安逸的休息着。
墨八砸吧着嘴，“老七，那丫头在瞪我们呢。”
墨七靠在凳子上，双手放入袖中，“太远了，看不见看不见。”
墨八也学着他的样子，双手放进袖子，“姜还是老的辣啊。”
————
莫凡走进蜡烛中，作为示范第一个进去了。
周围的蜡烛没有反应，莫凡退了出去，可见，落山不在他身上。他退出圈后，回到了原本所站的位置，王林静静地站在他身后。
之后是长老们一一接受测试，却无一有反应。
莫凡不知道白薇的用意，但看她一副淡然的模样，像是一切都在她掌握中一样。
紧接着是门中弟子，但人数巨多，只怕要些时候了。
半个时辰后，原本乌压压的一片人，只剩寥寥几人。
————
墨八理了理袖子，“那丫头还算镇定啊。”
“镇定？”墨七摇头，“要是她判断失误了，那可就丢脸了。”
墨八点头，“的确，不仅会丢九重山的脸，估计天界的脸也会挂不住。”
“好了。”墨七站起身来，“为了不让这件事情发生，作为师兄的我们该做点事了。”
墨八勾起嘴角，“没办法，谁让我们是个心疼师妹的好师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