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此,那个小青年也不经沉默了几秒,但他并不会动摇心中的决定,他就算是死也要把他的好友救下来,或者,与之死在一起,所以这个小青年紧了紧拳头,眼神盎然的看向前方,道。
“既然如此,那就没必要谈了,来战吧!”
只见那小青年话音刚落,他身上泛出的淡黄光芒更甚,就连那护着他的大鼎虚影也变的更加凝实,当然,他拳头上的金瓜锤虚影也一样变凝实了许多,显然,这个小青年终于出全力了。
“真是不知死活!给我把他拿下!!”
那个叫向命的自然是听到那个小青年向他发出挑战,而他此刻也很是手痒,想亲自与敌交战,但这话毕竟是对面先提出来的,若是他这么容易就应下,那他这个渴血军副将的颜面何在?
对方不管怎么说都只是个江湖人,而他却是高高在上的一军副将,所以为了保全面子,他只能让手下人先上,要是他的部下拿不住那个敌人,那他再上前拿人,这样显得他比较有威望。
只听那向命一声令下,在他身后两侧护卫的守城军士兵便有一半之数冲上前去,那五十名士兵的路数与之前的那九人如出一辙,采用的是围杀之阵,毕竟这是以多打少最常见的攻势嘛。
不过很可惜的是,这一次那个小青年不会留手了,因为那个年轻将军已经放话不会让他带走那尸体,所以他也没必要再对敌人手下留情了,只见那个小青年紧咬着牙,大步向前方冲去。
此刻,那些守城军士兵的围杀阵型还没有聚成,可以说那个小青年是直面了三十多个敌人,可他脸上毫无惧色,而那些守城军看见敌人突袭而至,他们也率先刺出了手中那长长的战戈。
那咣当咣当的金属碰撞声近乎在同一时间响起,可那三十多柄战戈,却都没有刺进敌人的身体,那战戈上的枪头无一例外的全都被那大鼎虚影给挡住了,那个小青年此刻是毫发无伤啊。
不过他显然没有挨打的嗜好,用鼎身挡下敌人的攻击后,他的拳头猛然扫向那些战戈的长杆,那两只被金瓜锤虚影包裹着的拳头仿佛有千斤力一样,在瞬间就砸断了那一排战戈的长杆。
三十多把战戈一下子没了头,只剩下断了杆的长柄握在手中,不过那些守城军也不是吃素的,见手中的兵刃断了,他们也没有后退一步,不,应该说他们是根本来不及去后退哪怕一步!
那个小青年在砸断那些战戈后,他就一个猛子冲进了人群,仗着他有鼎身护体,所以他肆无忌惮的冲了上去,就像头蛮牛似得,只见他挥舞双拳,一拳打飞一个守城军士兵,还大声道。
“刁府食客乌士齐!于雍{yong}城例会!为护主家声誉,连击朝凤力竭而倒!这是不是忠!!”
话罢,他又是一拳打在一个守城军士兵身上,那士兵身上的重铠直接被打出一个凹陷,在那样的轰击下,那个士兵直接被轰飞了,还砸倒了在他身后的几个同伴,而这时那小青年又道。
“他为母求药倾尽家财!这是不是孝!!”
那个小青年眼中燃起了怒火,拳头发力更是狠了几分,随着他话音落下,又一个守城军士兵的胸腔被砸出大凹陷,同前者一样,他在被打飞的时候也砸倒了几个身后的同伴,相当凄惨。
不用说,那个被锤拳轰飞的士兵肯定当场丧命了,也就是被他们拖累砸倒的那几个士兵没有事,但被撞疼是肯定的,虽然那个小青年在大开杀戒,可城墙上守卫的弩兵却没有发动攻击。
这并非他们手软不想杀人,他们没有扣动扳机有两个原因,一是他们的副将没有发布放箭的命令,二是敌人与他们的同伴相距太近,为了不误杀战友,他们自然不敢随便扣动扳机放箭。
“乌士齐光明磊落知恩图报!二者两难全,舍生...以成忠义!这是不是义!!”
那个小青年在人群中大声愤吼着,仿佛是在替他死去的好友喊冤一般,不,他那并不是喊冤,他只是想让这天下人知道,他的至交好友乃是天下间一等一的义士,而不是什么罪犯恶人。
随着他话音落下,又有一个守城军士兵被他的锤拳轰飞,同样的,那个被轰飞的士兵也瞬间丧命了,在其胸口的重铠上有一个很深的凹陷,不过这一次那个士兵并没有连累到其他同伴。
因为有前两次的教训,那些守城军士兵散开了一些,就没被砸到,但是他们都没有退后,甚至那几个被同伴砸倒的守城军都重新围上前来去迎敌,但可惜的是,他们的敌人刀枪不入啊。
“让义士枉死!还将其尸首吊在城楼示众!这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那小青年越说越怒,身上的淡黄色光芒也更加耀眼,他看了一眼身后那些拿着战戈围拢而来的守城军,他跳起来一个扫腿横劈向那些追兵,而在他跃起的瞬间,他的双腿也被虚影包裹。
这一次包裹住他双腿的虚影,乃是长刀,显然,这个小青年已将兵身道秘术练至小成,所以能将身躯乃至四肢全部器化,而那两条被长刀虚影所包裹的双腿,也瞬间斩断了敌人之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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