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爷子的人,最终在紧挨着京市的津市买齐了药材,尽管价格贵的离谱,可为了自己的孙子,刘老爷子也只能认了。
他心里很清楚,这事儿跟余笙脱不了干系,可现在孙子的病,还需要余泽厚医治,他现在再怎么不满,也得忍着。
刘洋喝了两天药以后,病已经好了大半。
“爷爷,我终于好了!”
刘老爷子笑着点头,“好了就好,好了就好!”
“刘洋,只要你这病能治好,花出去的钱就没有白花。”
刘洋皱眉,“爷爷,治我这病,花了多少钱?”
“没花多少,刘洋,你好了就行。”
刘老爷子摆了摆手,“这些天,你一直在家里养病,耽误了工作,爷爷想着,让你在家再养几天,等彻底好了以后,再去上班。”
刘洋摇头,“不用!”
“爷爷,我已经没事儿了。”
“余泽厚不是说了么,这药我连着喝上七天就彻底好了,可您看,我现在才喝了两天,就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爷爷觉得我今天再喝一天,就没必要再喝了。”
刘老爷子蹙眉,“那怎么行?”
“刘洋,你得听余泽厚的话,他是医生,这药他说让喝七天才会彻底好的,你就得喝七天。”
刘洋一脸不情愿的点了点头,“知道了。”
“中医就这点儿最烦人,动不动就给人开苦药汤子,有几个人能喝的下去?就不能想点儿其他医治的办法?”
“良药苦口利于病!”刘老爷子皱眉道。
“刘洋,你别总是看不上咱们老祖宗传下来的治病救人的手段。”
“虽然现在西医盛行,可你自己看看,你这次生病,学西医的那些大夫,有一个能治好你的病的吗?”
“不是让挂水,就是让你打针吃药,可是有效果吗?”
“尽管爷爷不怎么喜欢余泽厚,但也不得不承认,余泽厚的医术,的确是厉害!”
“刘洋,像余泽厚这样的人,哪怕咱们不能交好,但千万记得,一定不能与他交恶,知道?”
刘洋心里一紧,不能交恶?
他之前让人传的话,余泽厚应该不会知道吧?
“爷爷,我知道。”
心里有些发慌,刘洋喝了药,就直接上楼了。
刘老爷子见孙子回房间休息了,心头没有孙子生病的沉重大山压着,他便背着手,慢悠悠的去大院里转悠了。
而是刘洋在家里躺不住,趁着刘老爷子不在家,便偷偷的跑出去了。
“洋哥,你这病才刚好就出来,刘爷爷知道吗?”
付清行笑眯眯的看向冷着脸的刘洋,伸手给他倒了杯热水递过去。
刘洋不高兴的撇了撇嘴,“我爷爷要知道,我还能出的来吗?我是趁他不在家,偷跑出来的。”
“清行,你还记不记得樊文学之前也得过这种病?”
付清行脸色一沉,“当然记得!”
“洋哥,你的意思是你这次生病,是有人故意针对你的?”
刘洋懒懒的靠在沙发上,“我只是怀疑。”
“一切都太凑巧了,我刚让人散布了余泽厚的谣言,就马上的病了,而且,凑巧的是,给我治病的人,就是余泽厚。”
付清行皱眉,“余泽厚是徐老的徒弟,他会治这病不奇怪。”
“我记得当初文学得这病的时候,就是徐老治好的。”
刘洋抿了抿唇,“这就是我想不通的地方。”
“要真是余泽厚搞得鬼,那他就不会真心给我治病,可他并没有表露出来一点儿不对劲儿的地方,太奇怪了。”
“清行,文学的车子爆炸,他会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这事儿太诡异了,我总觉得不是一般人干的。”
付清行心里一紧,他之前和樊文学得关系还行,不会给自己招惹上什么麻烦吧?
“洋哥,这事儿一直到现在,公安局那边都没有找到人,我估计文学他是凶多吉少了。”
刘洋紧紧的皱着眉头,“我记得浩宇也一样是消失的无影无踪,清行,你说这事儿,会不会是一个人干的?”
付清行脸色大变,“难道是有人故意针对我们?”
“洋哥,不管是文学,还是浩宇,咱们都关系都不错,现在他们俩都……”
“之后,会不会轮到我们?”
刘洋倏地勾起了唇角,“真要是故意针对咱们几个的,我定要那人血债血偿!”
付清行心里不安极了,看着刘洋那冷漠得表情,竟然生出要远离他的念头。
“洋哥,浩宇的事情和文学得到底是不一样的,浩宇在江家,跟他竞争的人不少,他也有可能是被江家其他人下了手。”
“可文学不一样,他们家就他一个,他开的车爆炸的太突然了,肯定是有人故意对他下了杀手的。”
刘洋点头,“他们俩确实不太一样。”
“浩宇出事,江家最有可能动手的人就是江浩然了,他和浩宇一向不对付,除了他,我想不到其他人。”
付清行皱眉,“可江浩然接受过调查,浩宇消失的那天,他并没有和浩宇见过面,更没有过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