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了余川柏和应玉芝到京市的具体时间,余笙和余泽远下午特意请了假去火车站接他们。
“大爷爷,都跟你说了,我一个人请假过来接太爷爷和太奶奶就可以的。”
余笙抿唇看着余泽远,“你课不是每天都挺多的吗?耽误了咋办?”
余泽远瞥了余笙一眼,“一下午耽误不了多少,等我回去补上就行了,倒是你,学习上可别松懈了。”
“余二好歹拜了个国医圣手当师傅了,那他以后的路肯定比你顺当多了,你说你当时怎么想的啊?干嘛不同意拜师啊?”
“这是多好的事儿啊,我就不明白你这脑子里都是怎么想的?”
余笙抿了抿唇,“我不拜肯定有我不拜的理由啊!”
“我可是《余家医典》的传承人,这要是拜了其他人为师,我以后还怎么发扬《余家医典》?”
余泽远一怔,“我觉得没什么影响啊!”
“就算拜了其他人为师,也不耽误你发扬《余家医典》,再说,余家老祖宗又没规定不能拜外人为师。”
“那不一样!”
余笙脸色严肃,“我心里有自己的师傅。”
“你师傅?谁啊?”余泽远好奇的看着余笙。
“太爷爷,爷爷。”
余笙骄傲的昂着头,“厉害吧?”
余泽远嘴角一抽,“是挺厉害的,不过,他们现在可没一个人是名声在外的,对你以后的帮助不大。”
“怎么会?”
余笙挑眉,“太爷爷医术精湛,之前是大环境影响不好,所以他才会藏拙,以后就不同了。”
“政策会越来越好,太爷爷有大把的机会展示自己的医术,扬名在外不过是早晚的事儿。”
“虽然徐老师医术精湛,被称为国医圣手,但在我心里,还是太爷爷更胜一筹。”
余泽远扯了扯嘴角,“你这人太护短了,我怀疑你这话的真实性。”
余笙瞥了他一眼,“难道你觉得太爷爷的医术不好?”
“我可没有!”
余泽远急忙摇头,“其实,说实话,我也不清楚我爸的医术到底到什么样,这么些年,我也没见过他医过什么大病。”
“以后会有机会见到的,火车要进站了,咱们得看好出站口。”
余笙有些兴奋的张望着,“终于要到了,我好想他们啊!”
余川柏背着一个大编织袋,手里还拎着一个提包,身旁的应玉芝手里拿着一个小袋子,两人就这么下了火车。
“笙笙说过要来接咱们的,今天可不是星期天啊,这一来还耽误她上课了。”
应玉芝皱着眉,“也不知道这两天泽厚不在,泽远有没有照顾好笙笙?”
余川柏抬头看向出站口的方向,“等会儿就能见到人了。”
“是泽远和笙笙,他们在出站口那儿等着呢?玉芝,咱们快些走。”
应玉芝一听,嘴角立马扬的老高,急匆匆的赶向出站口。
“妈,妈!”
余泽远激动的挥着手臂,“爸,妈,这里,我们在这儿呢。”
应玉芝先快步跑了出来,拉着余笙左看右看,然后心疼的将人抱在怀里。
“太奶奶,我好想你啊!”
“笙笙,太奶奶也想你,我看你都瘦了,是不是在京市吃的不好啊?”应玉芝心疼的说道。
余笙一怔,瘦了?
绝对没有,她现在可比刚来的时候,胖了有十斤呢!
这就是不在长辈们身边,“瘦了”两字绝对是所有长辈都会说的话。
“妈,我这么大个人站在这儿,你都不看一下吗?”
余泽远接过余川柏背着的编织袋,有些无奈的看向完全忽略了自己的妈妈。
应玉芝回头,“我怎么没看啊?你这不还是人高马大的样子吗?”
“瞧着好像还胖了一点儿,这出门在外的,倒是一点儿没委屈自己啊!”
余泽远嘴角一抽,他还是亲儿子了不?
余笙挽着应玉芝,“太奶奶,太爷爷,咱们赶紧回家吧!你们坐了这么长时间的火车,也累了。”
出了火车站,四人坐了公交车到了家里。
“太爷爷,太奶奶,您们喝水。”
余笙洗了手之后,就急急忙忙的给两人倒了水。
余泽远瞥了余笙一眼,“我的呢?”
“你要喝水不会自己倒吗?别指使笙笙。”应玉芝瞪了一眼儿子。
“妈,刚才是我背着编织袋到了家的,我出了力,坐下歇会儿,让余笙倒杯水都不行啊?”余泽远可怜兮兮的看着应玉芝。
“大爷爷,我给你倒水,你可别哭啊!”余笙憋着笑。
应玉芝笑出了声,“你啊!都多大了,还和笙笙争宠?”
余泽远无奈的叹了口气,“以后再也不争了,自打有了余笙,咱们家啊,余笙就是你们的宝贝。”
“我和余二,就成了没人疼的小可怜了。”
余川柏喝了口水,“笙笙,泽厚跟着你们老师出差,会不会耽误拜师啊?”
余笙摇头,“应该不会。”
“举办拜师仪式的帖子,我们老师那边都已经发出去了,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