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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嗽声不对,这人明显是装的,余泽远和余泽厚对视一眼,警惕起来。
一个五大三粗的中年男人,戴着一顶黑色的毡帽,突然停在了他们的座位附近。
又咳咳咳的咳了几声,然后悄悄的朝着余笙的行李伸了手。
“干嘛呢?”余泽远眼神凌厉。
男人一怔,捂着嘴又咳了两声,“咳咳,不好意思啊!”
“身体有点儿舒服,脑子都乱了,我以为这儿是我的位置,我的行李呢。”
余泽远眼睛微眯,“身体不舒服,就老实在自己的座位上待着,不要乱跑,你一直咳嗽,谁知道你到底生了什么病?”
“可别是传染人的。”
最后一句话,余泽远是大声喊了出来的,一下子就把车厢里还在睡梦中的人,都给惊醒了。
男人的脸瞬间黑了,气的直咬牙,“我就是着凉了,不是什么传染病。”
“不知道就别乱说话,你又不是医生,管那么多干什么?”
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余泽远,男人阴沉着脸朝着另一个车厢走去。
“哥,找乘警或者列车员说一下吧!”
余泽厚眉头微蹙,“他刚才没得手,肯定不会轻易放弃的。”
余泽远点头,“我知道,你们也都小心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