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主怀里的两白衣女子,仰头看着明主为她们的受伤,甚至是要死去的伤势而悲痛的样子,她们眼流下来的泪水,不知道是感动,还是死前的伤心。
两白衣女子,虽然到现在也不知道明主是来自于那里,可是她们联系前后事情一想,自然知道把她们搂在怀里的明主,是花主与三奴,宁愿舍弃了花乳山水君、金君、火君她们几个山主的性命,也舍不得明主出事的。
或许,两白衣女子为明主挡去了两箭,就是她们将功补的最好事情了,也不枉花乳山对她们的好了。
而看着明主真心为她们而伤心的样子,或许她们觉得,自己虽然受伤,却也是值得的。
在她们与明主相遇相互折腾的这些日子里,她们却感觉到了明主他是一个善良的人,是一个好人。
两白衣女子两眼一闭,整个人就倒睡了下去。
明主双眼潮湿了,我就是一个不祥之人,我竟然害死了两位姑娘!
明主轻轻把两白衣女子放在地上,大吼一声,就要朝着阿郎所处的草丛深处而去。
土君知道明主这次是真的发怒了,只得叫住明主,你要干什么?
我要杀了他们!
明主从水君、金君、火君等人中间冲了出去。
水君、金君、火君与土君几个人,为了护住明主,原本就是面朝草丛深射箭来的方向,背对着明主,形成了一道弧线,把明主挡在了她们身后。
明主卫的冲了出去,土君她们更是觉得大势不好。
冷眼观望着明主这边动的阿郎,一见又有了转机,迅速再次拉弓搭箭,准备再次射杀。
毕竟,阿郎派出来的这些黑衣人,是死在了花乳山之人的手里的。
而明主再一次暴露在了阿郎等人面前,这无异于自己找死了。
如果阿郎不再次射杀了明主,似乎都太对不起死去的那些黑衣人了。
阿郎射还未,却见明主没跑出来几步,就被飞奔到了明主身后的土君,一掌打在了明主后脑。
明主身子晃了一下,就晕倒在了土君怀里。
土君带着明主很快便朝着花乳山的方向回去了。
土君走过水君、金君、火君等人身边时,留下了一句话,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
看着明主被土君带走了,草丛深处的阿郎慢慢的将手中举了起来的弓箭放了下来。
阿郎明净有神的眼里,似乎还真是有些看不懂土君的行为。
她到底有多大的权力,竟然把那少年打晕了?
这样的行为,难道她还能给花乳山花主一个交待?
还是那少年,也不是她们能完全控制的,要不然,为什么要将他打晕了带回去?
火君让跟了过来的一些白衣女子把受伤了的,在明主看来,已经是死了两白衣女子抬回了花乳山。
水君、金君带着数十名花乳山的杀手,朝着阿郎射箭而出的草丛深处而去。
阿郎看了看正明着他们的方向而来的花乳山的杀手们,只是轻轻挥了挥手,他身后的黑衣大汉们,便四大散开去。
水君、金君、火君等人来回找了几遍,只见那些黑衣人已经远去,他们的人影一晃就消失在了大平原的深处,而阿郎此人,在血狼的几声嚎叫声中,便再无踪迹。
似乎阿郎这个人,根本就没有出现在花乳山脚下一样。
水君、金君、火君再次回到倒在血泊中的这些黑衣大汉身边时,想从这些已经死去了的黑衣人身上找出他们倒是那门那派之人是时,她们才轻轻一碰这些黑衣人,他们却慢慢化成了一滩脓水。
这情形,看得让人不可思议。
好好的一个人,一瞬间就化作脓水的过程,看得火君一阵呕吐。
这种不让对手查出蛛丝马迹的毁尸灭迹的手法,也让花主与三奴听闻后,大为震惊。
在熟悉的床上,在熟悉的清香里,在熟悉的宁静里,明主再一次清醒了过来时,已经是花乳山的黄昏时分。
明主一眼开眼睛,看到就,就是一直守护在他床边的土君。
看着明主苏醒了过来,土君浅浅冲明主一笑,你总算是醒了。
我怎么在这里?
明主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又回到了花乳山禁地中,他一个人的房间内。
土君隐隐的情绪有些复杂地说道,不在这里,那你觉得你应该在那里?
花主,三奴她们是不是又责罚你了?
明主从土君浅浅的笑意,似乎深感到了土君情绪中细微的变化。
你这是关心我吗?
土君温不经心的说着,把水端到了明主的面前。
明主没有接土君手中的水杯,却是说道,我不知道这这事不算关心你,就是看不得三奴她们总是我而责罚你。
土君笑了,傻瓜,还算你有点良心。
过去的事,就不提了。
只要你今后好好听话,不要再出去惹事,就是对我最大的好处了。
明主坐了起来,我就是个祸害,我只会给你们带来麻烦。
我这样的人,原本就不应该再回到花乳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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