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对啊,她刚刚还问我是不是来看谨言的,谨言不是失踪了吗?她不知道?”
“江佑安,你到底在搞什么!?”
江佑安坐在办公椅上,还有闲心给他倒了杯水。
“喝吧。”
陈砚一在他对面坐下,拿过水杯灌了一大口。
“水我也喝了,现在你能说了吧?”
江佑安笑了下,“我本来也没打算瞒你。不过我很奇怪,你是怎么找过来的,我应该没有和你说过我在这里的房产。”
陈砚一有些不自在,他轻咳了下,道:“我动了些手段。你自己藏的也不深,稍微查查就查出来了。”
要不是陆谨言失踪了,江佑安也跟着不见人影,陈砚一也不会专门找人去查他。
“你的问题我也回答了,你总能回答我的问题了吧?”
江佑安淡淡道:“也没什么好说的。就一句话,你在婳婳面前,把我当成陆谨言就好。”
陈砚一有些懵,“等等,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懂?什么叫把你当成陆谨言,你什么意思?”
江佑安薄唇勾起,“我能是什么意思,当然是字面意思。把我当成陆谨言,很难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