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昭边上的老太太解释，“我们土里刨食吃，哪有多余的闲钱去看冻疮。
能忍则忍。除非难受的要有生命危险了，才会去找大夫看一下。”
“这位婶子说的对。乡下也没有卖这冻疮膏的。”后座的中年女人附和。
“真的有那么多人生冻疮吗？”秦昭昭从来没有过冻疮。
上一世的人生活条件好。冬天有暖气，夏天有空调。根本就不会有生冻疮的条件。
周围的人很少有生冻疮的。
“太普遍了。我敢打赌，坐在这里的人有冻疮的占大多数。”那中年女人道。
“真有这么严重吗？”
那中年女人大声道：“我来做个调查，们这个车里的人有几个没长过冻疮的？请举手。”
这个时候的人都很纯朴。
虽然都是陌生人，大家也都愿意配合她。
整个车厢没有一个人举手。
“冬天长冻疮不是正常吗？有人没长过吗？”一个男人笑着道。
“城里人应该不长冻疮。他们干活都在屋里。不像我们再冷的天也要下地干活。”有人附和。
喧哗的议论声此起彼伏。
那中年女人笑着道：“现在，你总归相信我说的话了吧。一看你就是个城里人，你跟我们不一样。
你肯定没长过冻疮。”
秦昭昭看到了商机。
这么多人生冻疮，冻疮膏又不好买。
如果她做冻疮膏卖的话，一定会很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