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某人可不就是威逼不成恼羞成怒么!”王思博一双狐狸眼弯了弯,有流光在其内闪烁。
“大人们明鉴,不是我们坐地起价,实在是我们手中的炭烧制不易,并非有意诓骗与你们!”
阮老爷子到底是不想把他们得罪狠了,便出声解释。
“这烧炭不比其他,先得选找个好地方,一般都是背风山岗。然后挖窑、砍树。那树也颇为讲究必须是碗口粗的。如此一来,就这寻一炭窑的树都要寻好久。”
“我说老头,你就别忽悠我们了,你们都在山上挖炭窑了,还怕找不到粗树?”沈郅醉怀疑道。
“如果炭窑是建在碗口粗的树随处可见的山上,那一定是深山老林。那么等烧好炭后,我们背下来就更加艰辛了。”
阮老爷子叹了口气。
“今年我们烧炭时恰逢落雪,我四个儿子并四个孙子差点都折在外面了。大人,我们这着实是赚些辛苦钱。况且,我们本就烧得少,只不过是为了家人用而已。如今要卖给你们,少不得要减减挪挪一番,省出来给你们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