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水碓。图纸我是三四个月前就寄回去的,到现在为止愣是没有一个人给鼓捣出来。他们还非得说是我在说天方夜谭。”
迟猎户脸色严肃了起来,“奇技淫巧独尊墨家!这可不是吹出来的。除了不会打仗,什么东西是他们不能做出来的?只可惜历经几次动荡,他们墨者也是一代不如一代。但是人家再怎么不济也比我们要强。尤其是那燕木匠,倒是让我看走了眼。”
“可不是么?他倒是滑溜,今儿就趁机把自己人身保障给要到了手。得亏今儿,我本就是为他的事而来。”
“这人不可貌相啊!”
在迟猎户和周政闲聊的时间里,磨坊外排起了长队。
因为新打了粮食,赋税又比往年减少了一半,大家手里都有不少余粮。这不就想磨点新面或者舂些米出来犒劳下自己和家人。
“大丫,就这阵仗,咱家啥时候可以轮到呀?”阮万铁急得不得了。
“爹,急啥?咱们晚上来磨就是了。”
“这这……”
“家去了,你不是还要跟爷爷一起商量编织高粱席子的事么?”阮青青提醒道。
“对对!赚钱的营生不能耽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