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匆匆赶来的镇国公就一口驳回了谢永安的话。
镇国公喘着粗气,来时将鞋子都跑飞了一只,可见慌乱,“儿啊,你别说气话,爹离了你还哪有半分活路呀!”
他这话倒是实在。
府上有个平庸无能专干混账事的庶子,还有个称王称霸无法无天的幼子。
离了谢永安这个满腹经纶貌比潘安的香饽饽,可不就真的没活路了吗?
谢永安见到父亲,先是一愣,旋即别过脸去,不愿看他。
镇国公冷了脸,对上一旁早已傻眼的冯氏,顾不得先问安,张口就是问责,“母亲才刚回来,就要闹得家中鸡犬不宁?”
“边氏是个顶顶好的姑娘,若非她一直牵挂着,永安早就去了!怎么还能活生生站在我眼前?”
“从前母亲就好管事,但都是些鸡毛蒜皮的,过去便过去了,可永安是我的命根子心头肉,母亲若是惹他犯了旧疾,又重回病榻,我绝不轻饶!”
冯氏被他的模样吓了一跳,小声喃喃道,“你们一个两个都疯魔了……我是真心为了永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