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于通大怒道:“胡说八道,华山派自古以来便是我们的道统,你想争就争么,还有你说什么胡青牛胡青羊的,不过是信口雌黄,以此污蔑而已,在场的多是六大派的英雄豪杰,尽皆是智慧超群之辈,岂会被你蒙骗!”
辛稹点点头道:“无所谓,找你打一架,无非便是让大家看看我有没有实力劝架而已。”
辛稹说了这话,长剑便倏然刺出,鲜于通赶紧用铁扇招架,岂料竟是招架了个空,辛稹的长剑已经越过铁扇抵在他的心口之上。
鲜于通肝胆俱裂,但见辛稹停下,便也不敢动弹。
辛稹收回长剑,笑道:“服气了没有?”
鲜于通惊魂稍定,闻言拿着铁扇与辛稹拱手道:“多谢手下留情,不过……”
辛稹见鲜于通拿铁扇扇柄对着自己,立即鼓气一吹,鲜于通登时闻到了一股甜香味,这下子当真是吓得魂飞魄散,立即跪倒在地,砰砰向辛稹磕头,大声道:“周神医,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您是胡医仙一手教出来的,您一定能够治金蝉蛊毒是不是,求求您救救我!求求您救救我!……”
说到这里之时,他已经开始发出惨叫声,“啊……啊……”鲜于通伏在地上,惨叫声如同杀猪一般,撼人心弦。
众人尽皆失色。
少林空智大师惊道:“周少侠,你给鲜掌门下了什么毒?”
华山派高个子老者怒道:“卑鄙无耻,竟然向我掌门下毒,大家一起上,杀了这個卑鄙无耻的小子!”
辛稹笑道:“这可不是我下毒,而是鲜掌门下的毒。”
辛稹大声问鲜于通道:“鲜掌门,这毒是你藏在扇子中的是吧,是什么毒啊?”
鲜于通呼叫几声,大声道:“是金蝉蛊毒,是我藏的,快杀了我,快杀了我!”
鲜于通伸手在自身上乱抓乱击,满地翻滚。
各派英豪纷纷变色,大声斥责起来。
金蝉蛊毒乃是天下毒物之最,无形无色,中者如同被千万条毒虫同时在身上咬噬,痛楚难当,无可形容。
辛稹又问:“鲜掌门,贵派的白远前辈又是谁害的?”
那华山派矮个老者脸上怫然变色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却听得鲜于通大声道:“是我害的,是我害的,我害死了白远师兄,然后嫁祸给明教,快快,杀了我,杀了我!”
矮个老者怒道:“白远师侄当真是你害的?”
鲜于通将自己的脸抓得全是血,闻言立即道:“没错,便是我害的,我用金蝉蛊毒害了他,是我是我,世叔,快杀了我!”
高个子老者突然举刀,疾往鲜于通头上劈落,辛稹冷笑着看着鲜于通被一刀砍掉脑袋,鲜血碰洒了一地,而此时鲜于通的尸身犹然挣扎了好一会才悄然不动了,广场上的群豪不由得变色。
鲜于通一脉弟子奔走过来想要收尸,辛稹道:“他现在身上全是蛊毒,你们一碰,便与他一样。”
华山弟子们纷纷骇然后退。
矮个子长老与辛稹拱了拱手道:“谢谢这位周少侠为我白远师侄沉冤得雪,谢谢你啦。”
辛稹摇头道:“只需你们知道,你们华山派与明教并无仇怨即可,无须谢我。”
矮老者厉声道:“可是莪华山派的名声,却也被你给毁啦,我师兄弟与你拼了这两条老命!”
高个子老者也道:“我师兄弟跟你拼了这两条老命!”
辛稹呵呵笑道:“哦,所谓我毁了你华山派的名声,便是因为我将你们华山派掌门所做的事情说了一遍是吧?
你们华山派倒是是非黑白不分得很啊,我将这些事情说了出来,他们反而觉得我毁了他们的名声,哈,真特么的正气凛然呢。
六大派的英雄们,你们觉得有这个道理么?”
矮老者冷哼道:“事实归事实,可若不是你,我们华山派名声不至于就此毁掉,你小子终究是罪魁祸首,今日若不杀你为我华山派洗刷侮辱,我华山派便算是毁了,小子,就怪你命不好吧!”
辛稹看向少林空智道:“空智大师,你劝劝华山派吧,这样无理取闹不好,他们华山派要若是这般无理取闹来杀我,那我便杀了他们,华山道统的事情也顺便解决了。”
空智摇头道:“门派名声乃是大事,虽说鲜于通干下坏事乃是他咎由自取,但与华山派无关,华山派想要洗刷耻辱,也是无可厚非,此事贫僧劝不了。”
空智这话一出,明教杨逍呵呵冷笑:“好一个无可厚非,所谓洗刷耻辱,便是将说出实话的人给杀了是不是,哈哈哈,这就是所谓名门正派的侠义之道么,我杨逍倒是第一天听说。”
华山矮个老者道:“周俨,我华山派今日倘若胜不了你,我们华山派岂能再立足于武林之中,你要怪便怪你多管闲事吧。”
辛稹笑道:“好好,怪我多管闲事,不过这闲事却是非管不可,来吧来吧,你们师兄弟一起上。”
高个子老者大喜道:“你可是说真的?”
杨逍提醒道:“周俨兄弟,华山二老有一套反两仪剑法,变化莫测,联手攻敌,万夫莫当,切切不可以一敌二!”
辛稹回头看向杨逍笑道:“杨左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