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三年里,他对独孤九剑虽然十分熟悉,但独孤九剑的特性是需得见识百家剑法,在战斗中悟剑,这也是他没有办法达到的条件。
反而对养吾剑法与希夷剑法的掌握比独孤九剑要强得多,这也是他为什么防守时候选用养吾剑法的缘故。
也就是这段时间他相继与余沧海、林平之以及定逸师太的交手,才算是将他的剑法提高到了一定的程度。
现在他与三太保三人交手,却是每一刻都在快速的进步。
但三太保并非弱者,辛稹朕想要击败他们可没有那么容易,双方形成了谁也无法击败谁的僵持。
当然,只是这般僵持着,也说明辛稹已经强到了一定的地步了。
毕竟江湖上能够面对三太保的合击而不败的人,两只手也能够数得过来。
至于他的内力其实也没有群雄想象中那么强,三年前风清扬帮他估计过,辛稹的行走坐卧行功的法子,大约效率是别人的六倍。
也就是说,辛稹修炼了内功六年,便相当于别人修炼三十六年。
当然三十六年内功已经足够厉害了。
但在场的人中,岳不群将近六十岁的年纪,修炼内功至少也是四十年了。
丁勉、陆柏、费彬等人何尝不是三四十年的内功修为?
所以辛稹的内力修为并不比这些人强的多,这也是辛稹并不愿意比拼内力的缘故。
但凡再过一年两年,辛稹非得追着他们拼内力不可。
至于辛稹为什么看着比三人轻松得多,主要是打法的问题。
三太保为了逼辛稹比拼内力,几乎是用尽全力舞剑,且让剑里灌满内力。
而辛稹却是用破剑式的精微奥妙打法,只寻着他们的破绽,一剑破去他们的剑招,看着便十分潇洒,实际上更是省力得多。
因此到了这个时候看起来是辛稹犹然行有余力,而三太保却是有些力竭了。
陆柏心生退意,与丁勉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狠狠一招逼退辛稹,然后喊道:“退!”
三太保同时后退。
辛稹有些愕然道:“不打了?”
他打得正爽呢。
每多打一刻,他对于破剑式的理解便多一分,像三太保这般水平的陪练可不太好找啊!
陆柏喘息着问道:“你这便是辟邪剑法么?”
辛稹笑了起来:“陆柏啊陆柏,到了这個时候你还给我埋钉子呢。
呵呵,别说我这不是辟邪剑法,就算是辟邪剑法,我既已经达到这般境界,江湖中又有谁敢来夺我剑法!”
陆柏冷笑道:“你剑法高明又如何,你身单影只,背后没有靠山,江湖人多的是手段收拾你这般人!”
辛稹一笑:“我形单影只……哈哈,家师风清扬、师兄封不平、成不忧、丛不弃、师弟林平之,我这水平在他们之间只能算不错而已。
我不愿意以师门压人,但你也别以为我没有师门啊陆柏。
你若有机会回去见左冷禅,告诉他,我师父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上嵩山找他喝酒去!”
陆柏脸色一黑,他倒是忘记了这一点。
若辛稹所说的是真的,那这华山剑宗还真的不太好惹。
一个辛稹便可独挡三个太保,那他的几个师兄弟岂不是嵩山十三太保一起上也尽能够挡得住?
而风清扬就更恐怖了,虽然陆柏对剑气之争时代并不算很了解。
但他记得当年他还是个嵩山小弟子的时候,当时的风清扬便已经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青年侠士。
据说曾与现在一些顶流大佬交手过,而如今这几十年过去了,此人恐怕已经到了功参造化的境界了。
若真是如此,那这样的人上嵩山,左师兄能不能挡得住?
陆柏哼了一声道:“辛师兄,我嵩山无心与你们剑宗为敌,你也不要欺人太甚。
好了,就到此为此了。
刘师兄,我最后再问你一句,这曲洋你杀还是不杀!”
刘正风摇头道:“陆师兄,刘正风愿意携带家人弟子远走高飞,隐居海外。
有生之年,绝足不履中原一寸土地,请陆师兄禀告左盟主,给刘某一家老小们是弟子一条生路。”
定逸师太外刚内和,脾气虽然暴躁,心底却极慈祥,闻言喜道:“如此甚好,也免得伤了大家的和气。
丁师兄、陆师兄,咱们便答应了刘贤弟吧。
他既不与魔教中人结交,又远离中原,等如世界上再无这号人,又何必多造杀业?”
天门道人也点头道:“这样也好,岳掌门,你以为如何?”
岳不群点头道:“刘贤弟言出如山,他既然这般说,大家都信得过。
来来来,咱们化干戈为玉帛,喝了一杯和解酒。
明儿一早,你带了家人弟子,便离开这衡山城吧。”
“慢着!”陆柏抬手道,看了一下辛稹道:“泰山、华山两派掌门都这么说,定逸师太更是竭力为刘正风开脱,原本我嵩山又怎么敢违抗众意。
但我们今日被辛探花一人一剑所阻拦,若是这么就答应了,江湖上人势必人人言道,嵩山派是怕了辛探花。
如此传扬出去,我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