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刘正风有些暗暗叫苦。
首座才设了五张椅子,一会岳不群来了事情可就大条了。
今日是自己金盆洗手大事,可今天的事是真够多的。
希望今天的金盆洗手之事莫要有什么波折才是。
林平之赶紧跟过去站在辛稹的身后。
看到余沧海看他,便狠狠地瞪了回去。
余沧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辛稹笑了笑也不说话。
天门道人也不管此事了,而是当场喝问劳德诺关于令狐冲的事情。
林平之心中嘀咕:这什么大师兄令狐冲真是个惹祸精,不知道又出了什么事情。
随着天门道人不断发问怒骂,结合刘正风传达之前天松道人的话语,事情渐渐被勾勒了出来。
原来天松道人以及天门道人的弟子迟百城去衡阳回雁楼喝酒,便看到田伯光、令狐冲以及小尼姑仪琳在一起吃饭喝酒。
迟百城两人见到田伯光便与之发生冲突,天门道人的弟子迟百城被田伯光所杀,天松道人则是重伤。
原本名门正派弟子与邪道人士厮杀致死不算什么,天门道人是能够接受。
但气的却是华山派弟子令狐冲竟是与淫贼田伯光喝酒,而且在田伯光杀五岳联盟的师兄弟时候却没有相助,有失五岳结盟的意气,因此大发雷霆。
随后有人禀告搜索田伯光令狐冲下落无果,但发现了青城派弟子罗人杰,令得余沧海也是十分愤怒。
就在此时,小尼姑仪琳却是回来了。
辛稹看着仪琳,果然是个清秀脱俗、容貌照人的小尼姑。
随后在定逸的引导之下,仪琳说出事实的真相。
令狐冲原来不是田伯光一路人,而是为了救仪琳而与田伯光虚与委蛇。
倒是青城派的罗人杰趁人之危反被令狐冲反杀,余沧海有些脸面无光。
林平之听到这里不由得嘲讽了几声,说罗人杰深得青城派之风范之类的话,引得余沧海不满。
但看到辛稹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却是不敢动手。
倒是其他人颇为奇异,心道余沧海什么时候脾气这么好了。
辛稹却是听到仪琳转述令狐冲说什么见到尼姑倒霉之类的话,也跟着哈哈笑了几声。
定逸师太却是如若无闻,让其他人更是诧异,心道定逸师太什么时候也脾气这么好了。
但下一刻定逸闪身到了劳德诺面前,啪啪正反两個巴掌。
哦,定逸还是那个定逸,但这辛稹却可能不太寻常。
有消息灵通的想起来最近江湖上流传的探花剑客,哦,探花郎剑客,用探花二字听着像是干采花勾当的淫贼。
不过有人仔细看了一下辛稹,心想这副嘴脸干采花勾当最合适不过了。
tui!
听说这探花郎剑客在福建一人击溃青城派,原本大家以为是谣言,但看余掌门的模样,似乎这并非谣言。
但这定逸师太为何这般却是有些令人费解。
不过也不是所有人都费解,场中还是有一人知道内里是什么情况的,便是那个卖馄饨的老者,他是雁荡山的何三七。
不过何三七却不敢多话,惹恼了定逸师太,他是真敢上来抽嘴巴子的。
虽说未必真的怕了她,但好男不与女斗,斗赢了没啥面子,斗输了却是要大大丢个面子,何必呢。
事情说到这个地步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令狐冲是为了救人而与田伯光虚与委蛇,定逸不仅怪罪不了华山派,甚至还得承这份情。
泰山派虽然死了两个弟子,但这因果还是田伯光来扛。
令狐冲当时已经是尽力回圜不过无济于事罢了。
至于青城派这边,呵呵,若是岳不群是个护犊子的掌门人,甚至得替令狐冲向青城派拿回公道。
然而有人却不这么想。
余沧海不仅不认为罗人杰有错,甚至认为是令狐冲刻意挑衅引起的事端。
于是将目光转向劳德诺,面色铁青,冷冷问道:“劳贤侄,我青城派到底在什么事情上得罪了华山派,以至于令师兄一再无端生事,向我青城派弟子挑衅?”
劳德诺摇头道:“弟子不知,那是大师兄和贵派罗人杰之间的争斗,和青城、华山两派的交情绝不相干。”
余沧海冷笑道:“好一个绝不相干,你倒是推得干干净净,此事我倒是要看你们华山的长辈怎么说……”
说到这里,其余人尽皆看向西首之位。
余沧海忽而想起好像辛稹也算是华山的长辈,顿时有些进退维谷,但事到临头,却是不能再退了,也看向辛稹。
辛稹忽而被众人瞩目,倒是有些忍俊不禁:“他气宗的事情,与我剑宗何干?”
众人还是看着他。
辛稹摇摇头道:“就知道如此,说是毫不相干好像也不太行,我师父要是知道了必然要骂我,唉,算了算了,就当我是因为承了华山这个名头的因果吧。”
说到这里,辛稹看向余沧海道:“余矮子,你倒是想要作甚?”
余沧海脸色愈加铁青起来,怒道:“令狐冲杀了我弟子,总得给个交代吧?”
辛稹一笑:“罗人杰趁人